脑子里突然闪过很多片段:他几次去景山医院说是去探望某位朋友的母亲、他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的态度,还有闻静对她说的那些话……
脑子里越来越乱,心有一点点刺痛。或许他对她从来都不是全然坦诚的,但是只要他没有对不住她就好。可是他有吗?她并不确定。
缓了片刻,她对司机说:“回去吧,师傅。”
“什么?”司机师傅不确定地问。
许冬言突然提高嗓门:“我说回去,回我刚才来的那个小区!”说话间她觉得眼眶有点热。
司机师傅犹豫着看了她一眼,很同情地点了点头:“哎!”
半小时后,车子再度停在了小区楼下。许冬言看了一眼计价器,拿出钱包,司机师傅却说:“算了,就当我交个朋友。”
许冬言微微一怔,勉强笑了笑。一个陌生人都可以这么体谅她,而那个最亲近的人却在伤害她。
司机师傅又说:“姑娘啊,退一步海阔天空,要么咱就不和他计较,要么咱就干脆分了。”
许冬言也不想再解释了,可她却突然觉得这司机师傅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有禅机似的在暗示着她什么。
她把五十元钞票塞给司机师傅:“付了车钱,也可以交个朋友。”
原本刘江红要晚几天才可以出院,但她吵着让陆江庭给她提前办了出院手续。傍晚时宁时修接到陆江庭的电话,也跟着过来帮忙。
刘江红躺了大半个月,身上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