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阴谋暗布的东西我本没有一点的心绪波动,可最后那话却让我的心倏然抽紧,就像有人用锥子一点点敲进心脏,钝痛淋漓。
之前我以为是在大理时两人出现在别人直播镜头中而暴露了行踪,却原来从一开始我回国就是局,而他也早从我的动向里洞察一切。他说莫向北在暗中蛰伏,我觉得这话应该丢给他,他才是那暗中隐藏的恶狼,随时等待时机将猎物撕碎。
从头至尾我都没有问他为什么,因为不是所有的恶意都有原因,而我也无心来听那虚妄的理由。只知道,他今天推动的这一切,名字叫作——诛心。
我说:“沈熹,我从没见过有人如你这般卑劣,秦丰财权如此雄厚,你却连跟他正面交锋的勇气都没有。只会暗地里使这些见不得人的招数,因为你永远都是那阴暗中的鬼。”
他被我骂了也不怒,只道:“小季,你有所偏颇。本就是他耍着计谋想来犯我秦丰,在察觉到我可能已经知晓他身份后又以墨丰来诱我上当,你以为他布的那些子我看不出来?他的计划无非就是想利用墨丰和嘉橙将秦丰的流动资金全部拖下水,然后从外围市场操盘颠覆数据,从而对秦丰来个釜底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