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逼迫于他。”听鹿邑说到这件事孝成太皇太后也不由得怒了起来。
“未曾逼迫?你不过是仗着我哥哥喜欢你,未曾逼迫你就不能劝阻吗?”鹿邑一把抹去脸上的眼泪,话说得咬牙切齿。
“那好,哀家就问一句,你准备兵马是何意?我告诉你,只要有我一天在,这北燕的江山就姓鹿。”
“本翁主也姓鹿,我的哥哥曾经也姓鹿!”
“招兵买马何意?当今圣上年幼,当然是要扶持朝政了。”事到如今鹿邑也只好把话说破。
“呵呵,扶持朝政?”孝成太皇太后听着这话却是大笑起来。
“鹿邑,这夫君你可以不管,那么你年迈的老母亲呢?”
“你……卑鄙!”鹿邑咬着牙,长袖一甩,显然被气的不轻。
只听孝成太皇太后嗤笑一声道。
第66军中安插人手
“哀家还有更卑鄙的,你与启华的布置早就给哀家都化解了,你以为我还会留你们这两只跳蚤任意蹦跶?”
“鹿邑听我的话,乖乖的留在淮南好好当的翁主,上侍奉老母,下教育孩子,难道这安稳的日子你还嫌弃?”
鹿邑没有说话了,早知道她应该就安置好自己的夫君母亲,现在也不会被赵玉慧抓住把柄。
孝成太皇太后见鹿邑不为所动继续道:“你哥哥鹿明岑早已经死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卷入这权势的斗争当中。”
“你胡说我哥哥他没有死!”自己的哥哥没有死,只是净身进宫了。
“哀家说他死了,他便死了,你哥哥没有死,那么王陵之中埋葬的又是谁?”
“那是我哥哥,可是他是诈死的,他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说着鹿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个赵玉慧分明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哥哥为了她付出了这么多。
“你难道是要告诉世人你哥哥鹿明岑没有死,而是进宫当了哀家身边的太监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造成的后果?这八国会不会轰动?”
“你……”;鹿邑咬着牙却是无话可说,要是别人知道堂堂世子进宫当了太监,不仅给自己死去的父王添上了污秽,更是让整个皇室宗亲蒙羞。
“听我的话,回淮南去好好的当你的翁主,这朝政不是你看的那么简单,你哥哥早就不是以前你熟知的哥哥了。”
鹿邑没有说话了,孝成太皇太后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吩咐一旁的程嬷嬷道。
“送翁主出宫!”
“我不走!”鹿邑瞪了一眼走上前来的程嬷嬷。
“不走?那这个年你准备给你老母与夫君孩儿收尸吧!”孝成太皇太后听着鹿邑翁主的话,温柔一笑道。
“你……”鹿邑思量再三,最终离去,是啊!自己的哥哥鹿明岑早就已经死了,如今这事再翻出来,无非是遭人嘲笑罢了,要怪就老天捉弄人,这太痴情了。
白烨来到佛瑞宫刚好看到程嬷嬷和一位贵妇人的背影,心道:这么晚了会是谁呢?白烨也没有细想,走进大殿,却看到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在,瞥了一眼这些太医,白烨进了内殿。
看见白烨带着念安进来,孝成太皇太后声音不高不低的道:“各位大臣都来了吧!”
“回皇祖母的话,都来了!”白烨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赵一昌呢?”孝成太皇太后重点问到赵一昌。
“赵大人在上马车的时候,跌下马车昏迷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白烨觉得孝成太皇太后有些可怕。
“就算是抬,也要把赵一昌给哀家抬过来!”
“孙儿已经吩咐下去了!”
“程嬷嬷有事,就劳烦皇后一下了。”孝成太皇太后早就料到鹿邑收到东西之后会来找自己,所以派人请了皇后过来。
“这都是孙儿份内之事!”
这孝成太皇太后连下床站稳都是难事,这让白烨看着心里十分的沉重,纵然平时孝成太皇太后经常说自己时日不多,但是这次白烨是真的认为她时日不多了。
因为孝成太皇太后连走路都是难事,白烨吩咐人备了轿子一路抬到了九阳宫。
“太皇太后驾到!”尖锐的太监音响起,在这个寒风瑟瑟的晚上,让人觉得更加心凉了。
“臣等参加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身吧!”孝成太皇太后走路十分的稳当,瞥了眼满地的大臣,眼神冷漠的看了一眼那些亲王们。
众大臣们听着孝成太皇太后这句话,心中都是疑惑,不是说太皇太后昏死了过去吗?之前太皇太后就病得不轻,这听声音怎么跟没事的人一样。
白烨低着个头,此时的她背脊已经有些汗水了,她的额头也有些细汗了,这太皇太后能行走全是靠着她。
“皇祖母!”鹿清风刚想起身,却被孝成太皇太后的一个眼神制止了,他乖乖的坐在龙椅上。
孝成太皇太后一步步走向龙椅,白烨给一旁的念安使了个眼色,念安会意搬了一张椅子,太皇太后坐下之后,她的小腿一直都是抖动,白烨见状连忙靠近了一点遮挡住了。
孝成太皇太后瞥了一眼白烨,看着满朝大臣之中一位坐在椅上的大臣问道:“赵一昌来了吗?”
赵一昌听着孝成太皇太后这句话,觉得自己屁股下面做的不是椅子,而是一盆炭火,他激灵的站起身来道。
“下下下官在!”这话刚刚说完,却跌坐在椅子上了。
“哼。”孝成太皇太后看着赵一昌这举动,却是温柔的笑了。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