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灵犀见许欢不唱歌了,自己唱着也没有意思,心里对冷月皎的意见就更大了,好好的一场聚会,为什么她来了以后,整个气氛都变得诡异了。
许欢跟到女卫生间门口站住了,在外面等了很久,只听见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想要进去看看,偏偏有很多人在进进出出,自己如果真的冲进去了,肯定会被当成流氓打出来的,所以一直焦急地在外面等着。
直等了二十分钟,冷月皎才苍白着脸色从里面出来了,整个人也吐得虚脱了。
许欢扶了她,一边问:“月皎,你还好吗?”一边责怪:“酒量不好还硬要喝。”
冷月皎已经连赌气的力气也没有了,许欢要扶她,就让他扶着她吧,而且,他此刻身上传来的皂角的味道让她觉得很心安,突然想起了他给她手帕的时候。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当他和别人亲近的时候你会很心伤,当他靠近你给你依赖的时候,你又会甘之如饴。
爱就是这样甜蜜和痛苦一起混合出来的东西。
回到房间,许欢跟程冬阳说:“她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