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多的选择。”我指了逹琳又指了初芸,“记得吗?你贷款的时候,你答应嫁给宇昂的时候,我都很担心,但我不会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在你们身上,我从担心的第一刻开始考虑的就是如何跟你们一起面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不会结婚,不论谁反对不论多少人反对。”
......
沉默,大家相对无言了半晌。
“你敢用剩下的人生来赌吗?”逹琳颤抖着声音问。
“敢!”如果对方不是仕勋,我会顾虑、会担忧、也会想办法留住抚养权,但这个人是仕勋我愿意相信他。
逹琳冷哼一声,“那你就背着你家人和朋友的担忧去赌吧,反正赌徒都是自私的,自私的人活着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
“这样说能舒服些的话,就随你吧。”
其实这话出自她口我非常难过,为什么人不可以拥有独立的思想?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都将是我自己承受,没有人能真的感同身受,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做自己想做的选择?
“你怎么跟叔叔阿姨说?”初芸起身到窗口点了一支烟。“连我们都难接受的事情,你要他们怎么接受?”
“他们会明白的。”
我相信他们不舍得逼我,相信他们知道我不是在胡作非为......家里也有很多离异的兄弟姐妹,离婚尚且能接受,我的情况不是好得多吗?
逹琳深深叹了一口气。“那样的家庭不是你、我能想象到的复杂,孩子生下来是很容易,但是他们的未来呢?没有正式的身份,你也不在他们身边守护着,就不怕毁了他们吗?”
“大家族里的勾心斗角,你我都只是听说。不论真假,只要发生了他们都得面对,和母亲是谁,母亲在哪里没有关联。真正能起作用的是父亲这个角色。”这又绕回到我对仕勋的信任上来。“我相信他们父亲。”
“既然你自认做了最全的打算,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原以为你们只是彼此看对了眼,没想到你们都进展到了这个程度。”初芸走回来。“说吧,上次去吃饭之后你们是不是就在一起了?还是说,那时候你已经在备孕?你和他,是商量好要生孩子的吧?”
面对这样的推测能力,我回不回答有什么差别呢?“吃晚饭吗?吃的话我叫他进来。”看看时间我进来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他还在车里等着。
“你竟然让他在外面等!”逹琳猛地抬起头,一脸惊慌。她是弟媳妇,因让大伯子等在门外而觉得自己有所怠慢也是正常的。
后面仕源也来了,我们坐在一起气氛和谐的吃了顿饭。我肯定仕勋喜欢吃这里做的干贝豆腐盏,除了我给他夹在碗里的他自己也夹了两次。仕源始终处于无法接受现实的状态里,整晚都没说上一句完整的话。
从那次在仕勋爷爷家里见过面之后,m似火。给我买孕妇适用的护肤品、化妆品,送我漂亮的孕妇裙,我不好意思收也不好意思不收。她说我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因为我们目光一致的爱上同一个人。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和她一样爱着仕勋,更加不好意思收她的东西。在我主观意识中,爱一个人就是爱他的全部并且愿意与他同甘共苦,可是我却对仕勋,我只希望他永远都幸福,这会是爱吗?
“你可以不再送我东西了吗?”她今天拿来的是进口的驱蚊喷雾,只因为我那天不小心抱怨了一句蚊子就爱咬孕妇。
她的笑可以冠上无公害的名号。“圣瑜,怎么说我也是孩子的姑姑呢,你就不许我爱屋及乌?”
我没有聪明的大脑能够看穿别人的心思,只能针对性的分析她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威胁,想来想去都觉得并没有。不能绝决的拒绝,我只好将那些好意的礼物全带回仕勋家,垒在一个角落。
事情还在继续,仕勋的那位姐姐也加入的队伍,不是约我吃饭就是送我东西。我问逹琳仕源的姐姐是不是也这样对她,她只告诉我仕源跟他的姐姐不熟。跟仕源不熟跟仕勋就熟悉了吗?不可能。也许这是他们家族问题的象征,她们可能需要借此说明什么......这样想着我便不再理会。
我非常不善于跟我不了解的人接触,即便是我没什么值得别人利用的地方,也还是谨慎着。不过对于仕勋的奶奶与外婆,我总是充满了耐心和尊重,不管她们什么时候来,待多久,我都会一直陪着。
紫薇花园本就是精装好的,只摆放家具用不了多长时间。
“明天我们搬家吧?”仕勋专业的帮我按摩着腰部,语气里带着激动,我转头看他发现他正渴望的看着我。
“仕勋。”我拉住他的手。“等我爸妈回来我应该就不能和你住在一起了,这样搬来搬去不是很麻烦吗?”
“一天也好。”
心疼了一下,我对这样一个应有尽有的人总是产生怜惜的感情,可跟他比起来我拥有的又是那样少,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让我总是想要满足他的要求?“仕勋,那天我的朋友们跟我聊了很多,她们说来又说去的在我看来都是同一个问题,我相信你,所以我什么都不怕。可是面对你的时候我总担心自己会给你造成困扰,我知道每一个人的出现都是有影响力的,如果有一天我们不能再随心所欲的对待对方该怎么办?”
他执起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我听说过一句话:生活如果给了你意外的的惊喜,那么在失去时你没有权利感到悲伤。你就是我的惊喜,我也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