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嗯?”闻溪奇怪的看着竺笙红着一张脸没有说话,竺笙却感觉到自己的脸好像被火烧着了般,她突然转身跑了,脚步凌乱的朝教室跑去。
闻溪看着这突变的场面站在原地想着自己的措辞是有什么地方错了以至于对方要逃跑,她这样想着,便也跟着跑到了教室,同时脑子里被几个字刷屏——这叫什么事儿。
竺笙手脚慌乱的扒,但大概因为太紧张的缘故被抽屉里的什么给挂住了,竺笙越着出来,越是拉不出来。
这一扯一拉还没弄出来,闻溪已经赶到了。闻溪看着竺笙着急的,心下更是不解,到底有什么话是对她无能说的,只能采取逃跑的手段来逃避自己的问话呢?她站在那里,心下有些小小的生气对方逃避的态度,但更多的是疑惑:“梦竺笙,你究竟是在逃避什么。”
竺笙低着头憋红了脸,泪水流连于眼眶的手有一瞬僵住了,但随后她更加用力的扯着困在抽屉,最后终拉出来了。
她不想面对闻溪,自然也不能从闻溪那一边走,于是也未曾深思便去扒拉许怀修的肩膀,要他醒来给自己让位以便自己能够逃脱闻溪的追问。
可等她那股冲动劲儿过去后,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后,瞬间僵住了推着许怀修的手。
可是,许怀修枕着胳膊的头已经稍稍有些动静,约莫是醒来了……
竺笙感觉全身血液逆流,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自己被许怀修暴打的场面了。
原本的自己并不惧怕许怀修什么,可自从上次在小巷里看到许怀修与其他学生厮打的场面时表情阴狠的模样后便心有怵怵,后又听说那个学生被废了腿,更是再也不敢随意招惹他了。
也是在那时候,自己才知道,原来当初自己第一次见面给许怀修一个冰棍害他弄脏了裤子却没遭遇什么事情,已经算是自己大难不死了。
许怀修抬起头,回头眯眼看着肇事者,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他看着竺笙红彤彤的脸,泪痕尚在的模样,顿时心生急躁,站起身子,在闻溪和竺笙都还没反应过来以前,便将竺笙拽着跑了。
闻溪看着这突然转换的画面,有些摸不着头脑。良久,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有故事发生了吧。
沈自横今天要去参加奥数比赛,所以中午便不能与他一起吃饭了。
这是她来这所学校以后,第一次自己要去吃饭。今天以前的午饭,她都是与沈自横一块儿去吃饭的。这算是彼此的陪伴吧,双方都是安静的性子,可是呆在一块儿却没有丝毫尴尬的氛围,反而很对于那样的氛围很是适从。
闻溪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扣着桌面,突然感受到生命的寂寥。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未来要做什么,没有目标,没有梦想,一直荒唐度日,消磨时光。
有人陪的时候,吃饭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突然变成一个人了,竟是连吃饭都觉得是累赘,都懒得。
但是,还是要吃饭的!重活了一世,总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否则像前世那样身体孱弱,最后还死于猝死就不好了。于是她不再磨蹭,走去饭堂。
此时的饭堂人不多,零零散散的几桌人,而且彼此距离较远,所以整个饭堂看上去像是没什么人。
闻溪上前去看了看大众餐,已经没有几个菜了。而且考虑到菜可能已经凉了,于是瞧了一眼便转向别的档位。
最后闻溪随便点了一份蒸蛋和粥,简单一点随便对付一下午饭,总比不吃强多了。
闻溪坐在角落的一个位置,正准备麻利的对付一下午饭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大片阴影。闻溪抬头便看见徐终然笑吟吟的脸,但她此时只有四个字形容她的感受,那便是阴魂不散。
她不喜欢徐终然,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他的气场与自己不合,到如今,已经有种严重不合的感觉了。
大概是这个人从初次见面的时候便显现出了他对她莫名其妙的势在必得,让她由心底产生了反感。她从来便不是很武断的从初次印象便决定这个人如何的人,可是面对徐终然她总是莫名其妙的感到不耐。
她按住自己内心欲要喷涌的不快,耐着性子看着他坐在了在自己桌前的椅子上。彼此面面相对,她突然想起了上一周与沈自横看的那部电影。可她与徐终然却不会是男女主角,说来残忍,因为他于她并没有所谓的灵魂吸引。
客观而言,徐终然的面容是也是属于俊俏好看的类型,嘴角时常挂着斜斜的笑容,邪气与慵懒在他的身上得到奇怪的碰撞,却有种相得益彰的恰到好处。再加上他那学霸的光环,毫无疑问使他在全年级乃至全校都是受人追捧、极具瞩目的存在。
“好看吗?”徐终然托着下巴,嘴角扬起,对于闻溪的目光十分欢喜。
闻溪低下头对付着蒸蛋,闷头回道:“还行。”
徐终然却以为她害羞了,内心荡漾着欢喜的情绪,感觉自己离闻溪的距离更近了。他看到桌子上单调的蛋羹再无其他配菜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咋吃这么些?怎么够?”
闻溪依旧没有抬头,埋头对付这一菜一粥,忙里抽空回:“够了。”
徐终然站起来,说:“我再去点几个菜。”说完,便准备走去档位。
“徐终然,”闻溪叫住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眉头微微蹙起,“今天我想清淡些。”
徐终然这才没有坚持,他坐回原来的位置,看着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