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间都在回响这四个字,穿透树林,层层传递,慢慢减弱,直至一切归于平静,只留下树梢人的轻笑,和地下一具恐怖的尸首。
地面的竹箭消失,几个黑衣人不知从哪冒出来,树梢上的人轻轻落地,上前拧下尸体上的脑袋,转身交给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拿到天下镖局去,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语气中尽是凛然的气势。
“属下遵命”,黑衣人接过头颅,瞬间就消失在林间。
昆吾琉钰从尸首上取出还未被血渍浸透的信件,想着是该去会会云霸天了。
云龙山庄内,云霸天正在和管家商量着大寿的事宜,一支飞镖急速袭来,他伸手接过飞镖,一封带血的信和一张纸条,纸条上书“是要让朝廷将你灭门,还是为我神教效力,慎思”,带血的信是云霸天亲手写给天下镖局大当家的。
云霸天心下大惊,急走出门外张望,全是家丁,没有一个可疑的人,心想,难道我云龙山庄真要投靠魔教。
大概打探了下云龙山庄的守备情况,昆吾琉钰想起答应过秋浔的事,急赶着回到云渺阁。
刚进云渺阁,就察觉气氛不对,昨日的轻歌曼舞不再,只有几个歌姬在用琵琶弹着算不上好听的曲子,昆吾琉钰心下暗觉秋浔出了事,一把抓过小二,语气急躁的问,“出了什么事?”。
“下午的时候,府台大人林昭,带了官兵来把秋浔姑娘带走了”,小二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又记不起是在哪见过。
“什么?看来这成人之美的事是做错了”,昆吾琉钰说着凝眉,满脸气愤,扔下小二,转身快步向扬城府衙走去。
看到昆吾琉钰眼中的寒意,小二方才看出,这不就是昨日的白衣公子吗,原来竟是女儿身,真是标致至极的人物,怪不得刚一进云渺阁,就吸走了所有的目光。
昆吾琉钰来到府衙外,观府衙四周戒备森严,仿若织了一张大网,正等待鱼儿入网。
日已西斜,昆吾琉钰心里虽焦急万分,但也不得不等晚间戒备松懈些再进入府衙,在府衙对面找了间酒馆坐下,心里开始筹谋着晚间的行动。
夜色渐沉,只见府衙的外墙上出现三个黑衣身影,昆吾琉钰一看时机已到,起身运功追上三个黑衣身影,暗暗跟踪他们。
三个身影刚跳下墙,昆吾琉钰就随手捡起一块瓦砾,朝墙下扔去,瓦块碎落的声音惊动了附近巡逻的官兵。
“在那边”,一群官兵蜂拥而来,墙下的三人立即分三路而走,官兵也分三路追赶。
看着官兵追着三人远去的身影,昆吾琉钰跳下墙,向府衙内院走去。
府衙内院的一间房里,秋浔全身颤抖,极力压制着体内涌起的欲&望。
“如何?十香软经散再加媚药的效果不错吧,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满足你,哈哈”,林昭一脸的y-in险。
“你滚开”,秋浔吃力的说,软绵绵的身体里涌出越来越多难于启齿的情&欲,真的很想杀了眼前的人,奈何力不从心。
“你还当真是贞洁烈女啊,你不是四大杀手吗?来啊,来杀我啊”,林昭说着就伸手摸上了秋浔的脸,轻轻的摩挲,满眼 y- in $欲道,“雪秋浔,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今晚我就要你,成为我林昭的女人,我要看看在床上你还是不是贞洁烈女?”,说完,伸手去扯秋浔的外衫,秋浔挣扎之下,衣袖被扯破,露出一片如雪的肌肤。
林昭霎时兴奋起来,一下把秋浔推倒在床上。
奋力的挣扎,却完全没了往日的力道,大仇未报,连寻死都不可以,难道今日真要受此人的侮辱,秋浔眼里含泪,心里悲愤交加。
“啊”,只听一声闷哼,身上的人转瞬就倒在地下,大声呼痛。
看清来人,秋浔眼里的泪缓缓从眼角滑落,握紧手掌,轻轻躺在床上,“杀了他”,轻柔却凶狠的语气。
昆吾琉钰走到床边,温柔的抱起她,“杀了他吗?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保证,三日内,定让你看到他的尸首,现在就先给他点惩罚,让他知道,我的女人别人是不能碰的”,说完,走向林昭,“你是哪只手碰的她?这只,还是这只?”。
林昭看着昆吾琉钰满脸的y-in狠,心里惧意顿生,不停地往后退,吓得连呼救都忘了。
“你不说,那我就自己选了”,话音刚落,就只听林昭一声大叫,疼得晕死过去,两只手臂均被斩落,血肉模糊。
昆吾琉钰走回床旁,脱下外袍,裹住还在颤抖的佳人,抱起来,运功从门外跃了出去。
一路急赶,温暖的怀抱使秋浔的颤抖加剧,紧咬牙关压制体内乱窜的热流。
昆吾琉钰抱着秋浔,直奔扬城的扬子江江心而去,那里有一条船,玄月教此次来扬城的大本营。
稳稳落在船上,一群人见是昆吾琉钰,立马拜见,“参见副教主”。
“没我的指令,谁都不许上船,出去”,昆吾琉钰边说,边抱着怀中人进入船舱。
众人一见副教主抱着个女人回来,都一脸明白的下船。
将秋浔放到床上,昆吾琉钰看她满脸绯红,紧紧的咬住下唇,当即明白了那人的龌龊行径,“真该把他的双腿也卸了”。
看着秋浔现在的样子,七分羞、三分艳,雪白的肌肤红得像快要滴血一般,眼里那再也掩不住的□□,将一双眸子烧得晶亮,昆吾琉钰轻吞咽了下。
秋浔看着她的样子,强扭开头,真怕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