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我常听客人说这的凤梨慕思很好吃,想带个回去给我妈,可是每晚打烊都卖空了。”
初武:“哦。”
“哦什么?”kay又笑了:“有还是没有?”
“有,”初武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帮你多做一个。”
什么叫见色眼开?这就叫见色眼开!初武烦恼地揉额角:自己现在是见男色都眼开了!姜小猪你这害人j-i,ng!
晚上打烊后初武给了kay一个包装好的凤梨慕思,kay当场打开看了看,笑:“叫你给我一个,你还真的只给一个。”
初武不解:不应该这样吗?
kay:“能不能再给一个?”
初武说:“明天吧,今天没有了……”话没说完,顺着kay的目光,看到自己手上的另一个,立时紧张地解释:“这个不行!”
kay戏谑地看着他,“我买。”
“不行。”
kay耸耸肩,“别这么认真嘛,我开玩笑的,”拎拎手里的慕思,“谢谢。”
初武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不用客气。”
两个人乘电梯,小小的空间里尽是尴尬的气氛,从三十九层到一层,怎么时间这么久?初武觉得应该说点什么,kay却先开口了:“你男朋友喜欢凤梨味的?”
那头猪什么不喜欢?初武耙耙脑袋,憨笑:“嗯……”嗯完,大吃一惊,“你说什麽?”
kay支在电梯内的栏杆边,回眼看着初武,似笑非笑的:“我前天晚上回去时在公车站那等车,看到有个男的牵着你,蛮亲密的,你的光头很好认……”
初武局促不安地垂着眼,干笑,心底把姜续骂了个遍:死猪头,都叫你在大街上收敛点了!
“我看到他还买了朵蓝色妖姬,送你的?”
初武脸都红了,“嗯,嗯……”
“挺浪漫的嘛,他常买花送你吗?”kay玩味地勾起嘴角。
“嗯……是吧……”初武汗死:总不能说我的情人每天从垃圾桶里捡花送我。
“你不用这么紧张,”kay说:“我和你们是一类人。”
这话在初武耳朵里的震撼程度无疑就像一只美丽水嫩的莲藕对地瓜说:“我和你们是一种菜。”
地瓜对莲藕说:“不敢当不敢当……”怎么这话很不是味儿?
电梯总算到底层了,地瓜等莲藕先走,莲藕等地瓜先走,僵持两秒,莲藕先跨出电梯,地瓜跟上,被电梯门夹了个正着。
今晚算是撞到鬼了,初武回去和媳妇儿报告今天的奇遇,姜小猪侧躺在床上吃慕思,淡淡地说:“你知道一个gay和你说这些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姜续说:“如果一只看了顺眼的雄性动物,我会暗示他可以来和我上床。”
初武愕然:“哇c,ao!说几句话就可以上床了?”
“够多了。”姜续勺了一小块慕思塞嘴里,加重了语气:“离那个小子远一点。”
初武乐了:“不是吧,我真的只和他说了几句话。”
姜续白他一眼:“gay是你见得多还是我见得多?我勾引你不也是没理由的?”
“得了吧,你没见那人多清高,怎么会和你一样随便?”哈哈,不至于吧?大爷我还成香饽饽了。
姜续脸色一放,“是不一样,我是烂货!你不用有事没事就提醒我!”
初武收敛笑容,连声说:“干嘛啊干嘛啊?干嘛说那么严肃?别小题大作了……”
姜续把吃了一半的慕思砸到初武身上,关了床头灯,倒头就睡。
初武愣住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扑上去压住姜续,恶狠狠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笑道:“吃什么飞醋啊?别生气了……”
姜续回身抱住初武,嗓音有点呜咽:“我今人吵架,被炒鱿鱼了……对不起,没带花回来给你……”
初武失笑:“那挺好,以后我们白天能有很多时间在一起,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唉,什么客人这么讨厌?和我说说。”
“还能有谁?不就是韩谦,闲着没事干跑来找茬……”姜续蜷进初武怀里,饱受委屈的模样,“他说得果然没错,我眼高手低,什么事都做不了,这么多年全是他在背后支持我,没有他我就是一个废物……”
初武揉揉他的脑袋,低声安慰道:“别听他乱说话,你在我眼里从小就是最优秀的,我嫉妒得不得了。”
“那现在还嫉妒?”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我还嫉妒个屁啊?”
姜续的眼角s-hi润润的,他紧了紧手臂,努力往对方怀里埋,小声嘀咕:“他说你不是真心喜欢我,初武,他还威胁我,说总有一天会让我看清楚你是不可靠的。”
初武微怒:“那狗 r-i的!怎么这么说人?他爷爷的!这人怎么老巫婆似的?别理他,分明就是赤果果的红眼病!”
姜续很雀跃:“嗯!”
初武在他额上吻了又吻:“带我的师傅下个月抽去另一家分店,以后我就是师傅了,薪水会加三分之一,养只猪足够。”
姜续捏他:“你才猪咧!”转而,忧心忡忡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以韩谦的性格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怕他还会有什么举动……”
初武不屑地“切”一声,“你多担心我妈有什么新举动吧,那才是要命的。”
乌鸦嘴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姜续无所事事的第三天,初武妈一通电话过来,哭着对初武说:“你这不孝子啊!你爸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