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凤眸,一错不错地看紧鸾枝。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指修长忽然往她幽幽的莲花深处用-力探-入,勾着挠着逗-弄起来。那嫩-壁上沟-壑曲曲,经了多少回还是那么的紧,指尖勾它一下,她便颤栗一分……这是个万般敏感的女人,不信她不肯降服。
原来他早已经捕捉了她的心思,这只什么都瞒不过的狐狸。
那暖-宫-深处昨夜才经了沈砚青不罢不休的巨-勿-摩-弄,酸酸-涨-涨哪里还能经得起手指的勾-弄?痛痒得鸾枝只是不住地哆嗦着,连坐都坐不稳了。
用力拽着沈砚青的手腕,奈何却拽他不出。他是定了心要把她逼到无路可逃的,见她下面抽-弄得难受,忽然地又加进去两根手指:“还是不肯承认嚒?…承认你在吃我的醋就这般艰难?”
精致嘴角浮起一丝冷冽,他忽然也有些没了耐性。
幽-径里越来越热而胀-痒,就好似数只蛇儿在抵-撞绞-缠着,分明心中恼恨,奈何还是不得以抱紧了沈砚青的脖颈。
这是个并不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