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一个人。”李燕何将酒杯端在唇边厮磨,却不喝下。
“谁啊。”
该死,怎么还是不离小不归?阿珂嘴角抽抽,忙将酒杯高高端起来遮住做贼心虚的脸颊。这酒满带花香,味道恁是好喝。
“一个骗子。他吞了诺言,诳我天南地北的找了他十年~”李燕何把酒悄悄往炉火旁一撒,阿珂再抬起头来时,那酒却没有了。
瞅着李燕何一脸的阴鸷,阿珂想,若是他先和自己坦白了遭遇,她便把身份告诉他好了。
怕李燕何揪住不归不放,便转移了话题道:“你戏唱得这样好,怎么不见你师傅?”
“我没有师傅。”李燕何脸色忽地冷沉下去。将手上的纯白手套轻轻抚了抚,又勾起嘴角对着阿珂凉凉的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兔子……当年那小骗子留下来八只兔子,我说‘你若不回来,我便把它们杀光光’……他果然去了就不回来。他一年不回来,我便一年剥下几只兔毛做一双手套。如今那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