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风青知道想赶过来，沈姜让她在医院碰面。

“不会有事的。”她一个安慰人的，反倒比她们脸上还要煞白。

“嗯，不会的。”

沈姜看起来和没事一样，依旧是上学、训练，只是回去的路由回家变成了去医院。她怕，沈长霖一个人在医院会无聊，要是出了变动自己也来不及。

余术来看过她。

都是一些叮嘱的话，就是觉得态度有些疏离了。

沈姜想，莫非是因为嫌弃了？她视线瞥到余易生，还是想不出所以然来。

“我有话问你。”

余易生往门外走，沈姜和她妈妈说了声，跟着他的脚步一直到了角落。

“你是不是也知道？果然，都是装的吧。我差点都要被你骗了，你简直让人恶心！”余易生转过身来，咄咄逼人。

沈姜莫名其妙，她对余易生有所改观，可不是全然相信，当即怼回去：“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还装？如果你不是，你怎么会知道你妈死了？”

“什么？！余易生，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沈姜只觉得一片发冷，她瞪着余易生，失态的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