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雅明白了，他是不会再说撤职之类的话了，不过余怒估计尚未消，她还是乖点的好。

“皇上，瑞王已在舞凤阁候驾。”封玉涵禀告道。

“哦，她这么快。”福雅有些意外，她的确是下旨，瑞王可回京奔丧，上次母皇过世，姐姐没有下诏，瑞王自然不可擅自进京，而她这次下诏，除了让她可以回来看看，也好问问玉钥的事情，二皇姐那里她还不能明着去问，只能暗里去查探。

福雅走进舞凤阁，看见了自己许久许久不曾再见的妹妹，瑞王轩辕福琴，此刻正跪在厅中。

“平身。”福雅言罢，打量着站起身的瑞王。

她似乎和以前不同了，人瘦了，也黑了，却精神奕奕，眼光炯炯有神。

“微臣谢皇上下诏。”她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可声音倒是很真挚。

“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福雅走到书案后坐下，挥手示意宫侍赐座，“坐下说话吧。”

“谢皇上。”瑞王依言坐下。

福雅和瑞王这对和陌生人差不多的姐妹寒暄了一阵，说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话，对福雅来说这似乎早已是家常便饭了，可瑞王似乎越来越无法适应，渐现焦躁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