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暂时的落脚之地,更何况是天家赐下的住处,谁也不会多言。
陆棠带着舒白住进了主院,安玲珑被安置在王府一角的梅园,丫鬟婆子们在收拾收拾行李。
舒白央着陆棠带她出去转转,十几天的马车实在是坐的她烦闷不已,虽然陆棠让人将马车布置的很舒适。
陆棠拉着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温声哄她:“等明天寿宴过了,我带你出去。后天刚好是中秋节,会有热闹的灯会。”
舒白倒没有反对,只要和他在一起,其实在哪儿都没关系。比起明天的万寿节,她更期待后天的中秋节。
只是一般这种节日,帝王也很喜欢搞些宴会与臣子们乐呵乐呵。
她一点都不想参加,她拉了拉他的手,寻求关注:“中秋节宫里会不会也举办宴会?那样我们就不能出去玩儿了。”
陆棠没想到她对皇宫如此抵触,也许之前他的担忧都是徒劳。
想来也是,虽然一直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但是以惯例来讲,一般皇族之人犯下罪过,也不过是圈禁起来。
更何况舒白的母妃、兄长都已经自戕谢罪,当年才四岁的她又懂什么呢?
最多扔在宫中不闻不问罢了,而隆安帝居然给亲生女儿上了镣铐,直接扔进只有朝廷重刑犯才有机会享受的天牢禁宫,一关就是十年。
看着她养了这许久,依然比同龄人瘦弱的小身板,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