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似有闪躲之意,郑昙用两只手捧住了他的脸颊,认真地道:“你怕什么?癔症算什么?这种事在我看来本就无足轻重,”她停了停,眉眼弯了起来,眼里水光潋滟,似是有玉珠滚动,“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他身子微僵硬,喉结滚动,眼睛里带着不可思议的光芒,郑昙将头枕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胸腔里那强劲的跳动。
过了良久,他的手才慢慢地爬上了她的背,手指还有些颤抖,仿佛在确认着什么,终是用力地揽住了怀里的她。
说不上是为什么,郑昙竟觉得眼里起了潮意。过了这么久,他们才渐渐交心。曾以为倾尽余生都得不到的东西,如今却稳稳地落在手心里。
唐隶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之后响起:“我……配不上阿昙。”
郑昙嘴里像是吞了蜂蜜一样甜,用手指戳了戳身下人的胸骨,道:“何为配不上?”
“有时候想要控制自己,可总是失控,被支配着去做事情,特别是在阿昙的事情上往往……”他没有说下去,深吸了一口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