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说过,我很喜欢你,我想
把你留在王宫,好好疼你宠你,只是。。。不知你可会嫌弃我这个老头子?”
瑞拉大震,那国王陛下正毫不避忌的盯着自己,眼神不再是慈祥和蔼,满是
灼热和yù_wàng,一个哆嗦,自己已不再是无知少女,话已说到如此,再怎麽傻也该
是明了,心里一阵作呕,可又不能明着违抗:“谢国王陛下厚爱,只是。。。瑞
拉如今无暇考虑太多,家父。。家父不知何故好些天都不见踪影,瑞拉。。。”
安东尼脸色阴沈下来,低哼一声:“你父亲?你父亲可真是好啊。。。”瑞
拉一滞,父亲来过王宫?“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瑞拉。。。无需牵挂。”
瑞拉睁大眼,再也顾不得礼仪风范,急急的问:“陛下召见过父亲??父亲
在王宫里??”
安东尼转过身,背对瑞拉,声音严肃,嘴角却挂着邪偃的笑:“看来瑞拉还
不知道吧?你父亲出入王宫,暗探机密,我怀疑他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做了邻国
的奸细。”
什麽?奸细?“父亲怎会是奸细?国王陛下,这里面一定有什麽误会,父亲
他。。他只是个生意人,国王陛下。。。”
安东尼转过身:“你父亲消失六年,其实身在邻国,瑞拉不会不知吧?这六
年里,他做了什麽,见过什麽人,你又知不知?”瑞拉说不出话来,父亲的六年
她一无所知,她无法辩驳,父亲一心只想带自己离开,二人相伴,又怎会去做奸
细!
安东尼扶起瑞拉,握住小手抚了抚,温和的说:“好了,先不谈你父亲。他
的事我会好好彻查清楚。也算给你一个交代。那你呢,你给我的回答呢?”瑞拉
低着头久久未出声,安东尼也不催促,耐心等待,忍了好些天,算准了时间今日
召见,他有自信,也有把握。
“请国王陛下给瑞拉时间,瑞拉。。。要好好想一想。”一个低低的声音飘
来,听的安东尼浑身舒畅,满意的笑了笑,点点头:“好,你知我不愿勉强你。
我给你时间,希望你的答复能让我高兴。”
瑞拉不知自己是怎麽走出王宫的,自己就像是一只蝼蚁,被捏在掌心捉弄,
无力的只想大笑一场。她何德何能,让那个国王挖空心思,给父亲扣下奸细的罪
名。心里酸涩至极,什麽也不去想,什麽也不要想,首先要做的,是确认父亲是
否平安,是否安好。。。
玛丽打开房门,门外正站她的“姐姐”瑞拉,脸色白的像鬼,似乎随时都会
晕过去。
心里惊诧万分,这位“姐姐”从未好好搭理过自己,从未进过自己的房间,
更别提主动找自己了。让“姐姐”进了房,不急着开口,眼里满是打量狐疑,还
有些微微的敌意。
瑞拉见此,苦涩一笑。是,玛丽不再是以前的玛丽,自己又何尝是当初的自
己呢。
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眼前人双腿一跪,缓慢又坚定的开口:“我从来无意王
妃的位子,以后也绝不可能。求你,想办法让我见王子殿下一面。”
☆、38
许是因为这一跪实在是太重,许是因为瑞拉眼中的急切和初次开口的祈求,
又许是因为那句从来无意王妃的位子,玛丽犹豫了半晌,终是答应。
忐忑焦急中两天过去,这日,玛丽偷偷告知,让瑞拉去她房中等候,接着便
出了门。瑞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终于听到门口一个熟悉低沈的男声:“。。
。这般神神秘秘,你究竟要做什麽?”
“她。。。她求我。。。”“她?”
房门被打开,这房里房外便看了个清楚。
安德眼里复杂情绪一一闪过,伸手将玛丽推入房间,快速关上房门,转头死
死的盯着玛丽,绿色眸里满是阴霾:“是谁叫你这麽做的??是我父王?还是你
那个聪明的母亲?”
玛丽拼命摇头,委屈的就快落泪。“是我。我是求她。让我见你一面。”瑞
拉淡淡开口。
安德顿了顿,慢慢转过身来,有些贪婪的看着那站在窗边的人儿。
她瘦了,脸色也差,她。。。过的不好?用尽全部的力气,不想她不念她,
将她的一切压在心里,一颦一笑,夜深无人时才敢拿出来回味,即便那思念,那
求而不得,将自己折磨的痛苦不堪,但他明白,也许这样,对她而言才是最好。
听她说着她求了玛丽,说着为了要见自己,他差点控制不住想上前将她狠狠
搂在怀里,心跳激烈,他是不是可以这样奢望,她牵挂着自己,念着自己,就如
自己对她一般?
思绪百转千回,沈默了好半天,安德终于抑下心中满满的感情,挤出一句:
“你。。。你还好吗?身体好些了没有?”
瑞拉看看在一旁低头不语的玛丽,上前一个伏身:“王子殿下,瑞拉走投无
路,望你念在我是王妃姐姐的份上,帮我一次。”
安德后退一步,绿眸里满是痛楚,瑞拉思及不知安危的父亲,已顾不了许多
,急急开口:“王子殿下,我父亲如今正被扣在王宫,国王陛下言之凿凿,认定
父亲是邻国奸细,可我知道,父亲是决不会做下这种事的,求你帮我,父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