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可靠的生物。没有女人,男人倒也可以。可是这在技术上实在是个难题。
仔细想来,那依靠双手的年代,还真是很久远很久远了。
我从来没为这种事情考虑过,担心过。
我们互相帮助。
和谁?嗯,除了方言青还能是谁。
我当然不是同性恋,我喜欢女人,这点不容质疑。可男人在性这件事上,还是挺受不了考验的嘛。
那时候很年轻,对女人没有什么经验,就连diy也没有经验。
第一次的经验被别的男人掌握的感觉,多少是有点逊的,我承认,但快感这回事来了,你让我这么嫩一小伙子,能挡得了吗?自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被方言青控制着——别想歪,我指的是解决问题这件事。
头一两次还挺尴尬的,但想想总比对着个女人好。要对着女的,没经验的大家还能一起探讨探讨,要有经验的,那我不让人吃童子j-i进补了?
稍稍年长于我的方言青在那时候起到一个教导者的作用,很多宝贵经验都是经由他手把手教我的。而且,让人十分称心的是,那时的他长得很j-i,ng致。
嗯,方言青有着一种不同男人五大三粗的j-i,ng致。并不是说他女性化,他毕竟一大平胸,浑身的骨头,捆着了够你疼的。他的j-i,ng致来自于他那浑然天成的无暇皮肤。对,当我还在彻夜与自己脸上时不时冒一颗的痘子厮杀搏斗的时候,他老人家从来没有为这事烦恼过。
这清爽的少年面庞,有时候看起来并不比女人逊色。
恩,在爽的时候对着这么张让人舒服的脸,总算也能弥补他不是女人的重大缺陷。
可是好景不长啊!女人十八岁,男人也一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清爽无比的少年竟然一天比一天黑,那骨架也越来越大,等到那消瘦的身体开始出现纠结的肌r_ou_时,我彻底的不举了。
当然不举,我那可怜的性幻想不能对着这么个男人吧。
虽然在随后的日子里,方言青放弃了很多的锻炼,没有继续朝着他原本设计的肌r_ou_男目标前进,但他也没退回去。
哎,我想他应该是感激我的,虽然当年肌r_ou_男大行其道,杀遍大江南北的女性,但如今也成了昨日黄花。幸亏我当年的极力劝阻,才没让今日的方言青为那一身肌r_ou_抱憾终身。
在那个时候,我和他这种暧昧的关系结束了,恢复到正常的朋友状态;而女人在那之后,完全的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胡思乱想之间,想起很多很多往事。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不会diy。是的,我不会。要嘛女人,要嘛方言青的手,我自己从来没有做过。
天要亡我。
[有什么很难受的事吗?林医生,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需要去医生吗?]郭潮龙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很关切很关切的问着。
那感觉就像我是他儿子似的。
我没有动手,我当然想拍开他的手,可能的话还给他一大嘴巴,人已经不爽到极点了,他还瞎搅和的。无奈我没有这j-i,ng力,要花很大的心思去抗拒那胡思乱想的脑袋。
它渴望女人的身体,退而求其次,方言青的手也好,闭上眼睛,当他是当年的他好了。
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上帝为什么在这方面把我们造的这么敏感?为什么下半身思考的时候要占用那么大的脑容量?这不合理。
[需要去医院吗?]郭潮龙的大嘴巴继续放s,he着噪音,怎么就没人跑过来给他堵上吗?
[不去。]我不耐烦的说。去医院?为这事去医院检查?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是哪里不舒服呢?]郭潮龙的气息伏在我的耳边,手指似有若无的撩着我的发丝。[很难受吗?]他继续问着,双手放在我的肩上,顺着肩头缓缓的往下滑。
这双手撩动着我的思绪。
恩,我知道这是双男人的手,但他的感觉还真不坏。
郭潮龙的手势很好,并不很重,男人总是因为粗暴的动作而让人厌恶,这算是我的一点心得体会。郭潮龙的劲恰到好处,带着种指压按摩的感觉,随着他的手慢慢的下滑,放松而又舒服的感觉也随着他的手流动着。
这可真是双阅人无数的手。
不过,阅的是男人。
这还真像根卡在喉咙里的鱼骨头,让人难受得直想咳嗽。于是我咳嗽几声,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的手。
我承认,这动作不是那么强烈,不是那么诚心,但你得原谅男人在快感面前的那种无力感。
嗯,我想要解放。
看着他的手慢慢的滑向我的裤头时,我考虑着是不是闭上眼,想像方言青的样子。
靠男人的双手来解决问题,真让人无力。想不到我林光宏此一时,彼一时,惭愧,惭愧。
[林医生感觉还好吧?]郭潮龙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彷佛在问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家伙出声干嘛?他不知道他那声音很男人,我听着老不爽的。
[嗯。]我闭着眼从鼻子里哼哼。
[林医生真无情,只是和用我的手罢了。是吧?]郭潮龙用种打趣的声调轻轻在我耳边出气。
我撇开头,满脑子的古怪幻想,懒得理会他。
我只想要发泄。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如此,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发泄出来就好了。男人嘛,就这点痛快。
[只是手指吗?林医生不需要别的服务吗?]郭潮龙的手圈在我的腰上,动作熟练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