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再给你捎些零嘴儿。你喜欢市井的吃食,宫中怕是没有,我看你,气色比来时差一点。”
“以伯哥哥什么时候走?”见以伯这样关心自己,如笙又是高兴又是不舍,巴不得他来了就别走了,一直陪着自己。
“明日一早就走。对了,阮夫人让我给你捎了封信,差点忘了。”说着,以伯从身上取出信封递给如笙。
如笙接过信,无心问了句,“如……笙的身体如何,之前她不是病了一个月,可有好转?”
没想到以伯听后神色顿时黯然下来,如笙关切的看向他,半晌,他才回答道:“好些了。只是她一向如此,每天都在灌药,灌得吃别的都尝不出味道。”
“哦……”如笙心里像被蛰了一般刺痛,“爹娘……怕是要难受了。”
她暗暗回味着以伯方才的表情和语气。那是在心疼如磬?他何时那么在意如磬了?究竟是自己多虑了还是背地里有她不知道的事?
如笙心如乱麻,却也不好直接开口问。以她如今的立场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以伯的事。她只是觉得不甘心。
以伯不宜在夜澜宫久留,稍稍坐了一会就告辞。如笙送他到门口,望着他的背影在夜幕中越走越远。
穗云替如笙拆了阮家夫人的信,问如笙要不要过来看看,如笙倚在榻上,没什么气力的说:“念吧。”
穗云展开一页信纸,从头到尾将信念完。信不长,也没写什么,不过让如笙在宫里照顾好自己,做一个贤淑的妃子。信里没提如磬和别人,也不见丝毫愧疚之意。
仿佛是刻意做给外人看的一般。
珠花给如笙端来晚膳,如笙摇头说没胃口,换了衣裳躺进锦被中谁都不理。她心里不舒爽,只想一个人静静待会。
如笙把头蒙在锦被中,隐约听见珠花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没过多久就有人伸手过来扯她的被子。如笙以为是珠花,硬是拽着被角不肯出来。
“你这样是打算闷死自己么。”
瑞王带着愠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如笙这才放了手。瑞王将她从锦被里拖起来,力气大了,扯得手腕生疼。
“圣上怎么来了。”如笙原以为今晚瑞王会设宴招待淮国的人,所以对他突然的出现很是意外。
“你与那个聂以伯什么关系,怎么他一走你就这副丢了魂魄的样子。”瑞王恶狠狠的怒视如笙,他用了力,一把将如笙往自己身前拽了一些。
“圣上明知我与他一并长大情同手足,做什么说这些明的暗的羞辱我!”瑞王的质疑让如笙很是气恼,她本就烦的很,现在又多了摊事。
“若是没有什么,你何必茶饭不思这么早就上了榻。”瑞王甩开她的手,自己撩起衣摆坐下,“来人,将膳食拿去重新热了!”
珠花和穗云进来端走晚膳,离开前还特地把寝殿的门关了。如笙站在瑞王面前,心中的委屈汹涌而上。她原本是不想哭的,怎奈伤心过度,眼泪“啪嗒”一声落在地上。眼看就要止不住了,她干脆背过身,可怜兮兮的抽泣起来,“我爹我娘已经不要我了,连圣上也不要我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写错字写漏字等等等等暴露智商的记得提醒我....
第8章第8章
“说的什么话。”瑞王莫名其妙的看着如笙,“谁不要你了。”
“爹娘来了信,只让我在宫里安生,也不问我过得好不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是不管我了。”如笙抽抽噎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得不利索,“结果才多久的功夫,圣上就无中生有的过来教训人。圣上若是嫌弃妾身大可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多大点事,心眼那么小?”明白了事情原委,瑞王颇有无奈。起身走到如笙面前,抬起手用袖口替她擦掉眼泪,“我哪里有嫌弃你,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别哭了,再哭眼睛要肿成核桃那般大了。”
瑞王嘴上这般安抚,暗地里其实也在观察着如笙。眼前的如笙不同于成妃,她不会阿谀献媚,脑袋有时候也不够灵光,有一点情绪全摆在脸上。他不是傻的,自然明白以伯于如笙而言多少有些不同,但那又如何,他料定以如笙的性子绝不会做出有悖妇德的事情,可他还是派了一干宫人盯着夜澜宫,甚至在知道如笙对着以伯面前笑靥如花后郁结难舒,这才气鼓鼓的跑过来找她算账。
他就想问她凭什么对着其他男人笑得那样灿烂,对着自己却是愁眉不展。
如笙越哭越伤心,越伤心就越哭,瑞王实在没辙,眼见穗云和珠花就要回来了,要是被她们瞧见这番情景,指不定会以为他对如笙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正这么想着,穗云和珠花推门而入。两人手上捧着热好的膳食,一进来就看到如笙和瑞王站着,一个光顾着哭,一个只有着急的份。
瑞王把如笙牵到案边让她坐下,如笙抬眼一看,都是不想吃的,起身又要走。瑞王又气又急,但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她发脾气。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另一头已经开了口,“来人,去给裕妃娘娘烙张葱油煎饼。”
如笙一听见这四个字立马就不哭了,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瑞王,“不要放葱……”
“听好了,裕妃娘娘说了不要放葱。”瑞王只得替她又复述了一遍,回头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不放葱的还叫葱油煎饼么?”
好容易哄得如笙吃掉一整块煎饼,瑞王这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