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不听这话还且罢了。听了这话,气的几乎要笑出声来:“老妻?他那老妻也曾年轻过,贤惠的不能再贤惠的大家闺秀带着一大笔的嫁妆嫁给他一个走脚贩子,任他一个又一个妾的抬进门去,此时要死,他不在床前看顾一眼,几十里路上眼巴巴儿的来相看新人,这样的男人,里正大人觉得也可为夫?”
只要是女人,只要为人妻室,总有老的时候。是嫁一根枯木,熬死了他再熬自己剩下的岁月。还是嫁一个年青人,等他功成名就时成为段枯木,被厌弃,死时床上眼巴巴儿的望着,却只听到新人进门的锁呐声音。
做为女人,想要寻个能封侯的夫婿,大抵也只有这两种命运。
张君见如玉还在门上站着,尝试着解释道:“若你走过更多地方,见过更多男人,就会知道,天下间的男人们,大抵都是如此。若他只是纳你为妾,我可以帮你推掉。可他是要娶你为妻,而你新寡,自然也要再嫁,所以我才来问问你的意思。”
如玉随即回道:“里正大人若有此闲心,还是替自己置个浴缶,买床铺盖回来的好。我那些东西虽不值价儿,可也是我的一份家财。”
那床锦被,她自己都舍不得盖,却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