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相互之间的约定,越王与周世延在洛阳城外的十丈里约谈,兴王被锁在牢笼之中,精神甚为不好,越王却只能远远看着,心里十分难受,强忍着与周世延在帐中对坐,周世延身后还有一丛珠帘幔帐,将父绾、铃铛与他人隔了起来。
周世延与越王短暂客套之后,便直入正题,“本王知道周帝十分疼爱这位嫡子,也数次想易储于他,只可惜群臣反对。”
没等周世延说完,越王便抢白道,“你不必客套了,兴王既然在你手中,你到底想要什么,不如痛痛快快说出来。”
周世延便笑了起来,“既然越王如此快人快语,那本王也就不必拐弯抹角。”周世延顿了顿,“本王要的不多,以洛阳为界,上至梁州,下达广余城,我夏国与周国平分秋色。”
越王只冷眼看着周世延,那周世延脸上仍带着笑意。良久,越王方缓缓说道,“好,本王代天子应了你的要求。”话一说完,有兵士将笔墨与诏书递来。越王在空白之处将字填上,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