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些小事劳心劳力。”
嘉元帝却是满意了。
成王得了个没趣儿,自发自觉退下了,临走前却是带走了八个如花似玉的宫女。
嘉元帝满意的笑了,成王不成器,但到底还是皇家儿孙,怎么能让一个妇人左右?今日赐几个人下去,先给这个成王妃一个警告。
成王这当头走了,没成想成王妃也不是个好惹的。回了府换了衣服也递牌子进宫了,求见皇后。
皇后没有应付这个的经验,竟然一时之间被缠住了。
成王妃坐在凤仪宫里,哭湿了好几条帕子。什么话也不说,也不诉苦,一门心思的哭。哭到皇后都觉得尴尬了,才停下来。
得亏剪烛机灵,进来说宫门口传来消息,说是成王正要出宫。
成王妃立马站起来要走。
帕子一擦,脸上泪抹干了,妆却一点没花,就眼眶红了些。四十好几的人,看上去竟然才二三十的模样,漂亮的就像一朵水莲花似的。
皇后看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还是莫氏叨叨。
“怪不得成王当年三迷五道的,被迷得连爹妈都不知道是谁了。得亏宫里没这么一个糟心的,不然后宫不知道该乱成了什么模样。”
皇后也听过成王妃的故事,以前也见过,但是从前成王妃可从来没拿这一套出来。皇后脑子里竟然有一瞬间觉得这成王妃是个人物。听了奶娘的话,点了点头。
成王两口子的事一瞬间在宫里传了个遍,突然间就成了一个笑话。成王妃却是半点不动摇,每日就好像点卯一样来凤仪宫,刚开始是哭,后来就收了眼泪诉苦。最后还是被太后知道训斥了才算了结了。
阿蔓最近都在长乐宫里绣花。
宫里的时间长,太难打发,兴致来了,她也就学着做做女红。太后回宫了,她之前去慈安宫拜见过,但是却被太后打发回来了。据说太后就见了皇后,其他嫔妃全部都没见着。阿蔓也不气馁,毕竟皇后才是正经儿媳妇。但是她也得表表心意,这两天就琢磨着给太后做个抹额什么的。
做完抹额,又给嘉元帝作了条寝衣,款式简简单单的,也就领口的地方绣了几从青竹,但是胜在心思巧妙,将寝衣做了两套,一套自己的,一套圣上的。圣上许是会高兴的,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做这些贴身的衣物。
“娘娘,中秋宴您真的不去了吗?”
阿蔓这几天都告病,御医也将病案都报上凤仪宫了,满宫里都知道长乐宫的蕙昭容旧疾犯了,整个长乐宫都成了药篓子,再加上圣上这两日来后宫来得少,来了也不往长乐宫来。大概大家都觉得这个药罐子昭容怕是要一病不起了,于是,就连时不时上门来走动的人都没了,只门口常常来几个来打听消息的小太监和小宫女。
“娘娘病着呢,不凑这些热闹。”采薇听不得采萍没规矩的话。
阿蔓却最是纵容采萍,她总觉得看着采萍这样活泼明媚,仿佛自己心情也会好一些。身边的四个大宫女,采薇、采梓并采蕊性子都太过沉闷了,若是没有一个采萍,这日子也太无趣了些。
“这宫里时常都有宴会,中秋不去也不打紧。”
采萍嘟嘴。
“奴婢是心疼娘娘呢。娘娘一个人孤零零的,他们却欢欢喜喜的赏月作乐。”
“不一定人人都开心。十五那日咱们在长乐宫里赏月好了呀,也开个赏月宴。再叫小厨房温几壶菊花酒,蒸几只螃蟹,拿些月饼来。让大家都好好的过个中秋。”
采萍忧也快,喜也快,听了这话,立刻高兴起来。
“奴婢让多做些月饼,娘娘一定喜欢的。玫瑰馅的,豆沙馅的,蛋黄馅的,都好吃呢。”
阿蔓含笑看着采萍。
同那么多人过这个中秋,还不如在长乐宫里自在,能躲些清闲也好。
一切正如阿蔓所想。
宴无好宴,更何况圣上无缘无故召集了这么多藩王进京庆贺。虽说打着太后的幌子,但还是有多少人早就嗅到了其中不同寻常的味道。
杯酒释兵权。
五个字诠释中秋宴上的刀光剑影。
嘉元帝想要将藩王手里的兵权都收到自己手下,想要彻彻底底的绝了藩王们的野心。但是各地藩王总有些人心里有些心思。手里有兵,心里就有底气,做什么都不慌了。如果手里的兵权都被收了,那还做个什么王爷,空头的王爷算个鬼啊,还不如有点权势的大臣了。
嘉元帝打的主意就是将人全部都召集在京里,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他知道有些藩王回京不老实,留着各式各样的后手。但是他筹谋了三年,从登基就开始筹谋,将所有都安排好了,暗卫、弓箭手全部都备好了。若是有人不从,若是有人煽动,格杀勿论。
不过嘉元帝做的不绝。
他深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大棒加甜枣,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收了兵权,将人全部都留在京城养着也不是长远之计,干脆给个前程。权势通人心,手里没了兵,给你一点权利还是可以的。家里的子孙,有出息的嘉元帝都给个前程,当场就说了让人领个差事,当个金吾卫什么的,日后前程不差。
不管当时有多凶险,场面有多难看,这事还是成了。
嘉元帝当晚歇在了自己的寝宫,晚上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睛闭了一刻,却还是精神。
外面守夜的赵福心里也是澎湃啊,他跟的这个主子,他服侍的这位帝王,真正的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