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哥儿兴奋的在直拍手,明珠懒洋洋的在树下坐着,庆幸春景出来的时候知道她的德性,让人备了几把椅子带上。
“你们看紧了琅哥儿和隽哥儿玩水可以,别往深处去了。”
交代完了,明珠突然有种睡午觉的冲动。
“夫人不是说来钓鱼吗?”苏重拿了一个草帽戴到了她的头上,“走吧。”
看着苏重手上的鱼竿,明珠看着树荫以外的阳光抗拒道:“琅哥儿片刻安静不下来,鱼儿没上钩就被他吓走了。”
“那就去另一边。”
“丢下孩子不大好吧。”
“你在这儿也是睡觉,有什么区别?”苏重拆穿道。
对于财主,明珠最后还是选择了投降,下人们全留下来看着两个哥儿,他们两个一个拿着鱼竿,一个拿着鱼桶到了上游。
看着前面在太阳底下依然白的耀眼的男人,明珠摸了摸脖子,这草帽不够大,不知道她的脖子晒黑了没有。
“爷,你是从小就白吗?”
“嗯。”
“我不是,我小时候可黑了。”
“嗯?”
“天生白的人很难黑,但是我这种后天捂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