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她记得公子说要送她进宫,说让她侍候皇上,若她不同意或寻死,二花就将要在春满园里以身为她赎债。公子还说,只要她听话,只要她尽心服侍好皇上,他就会娶二花做妾。他说……他说……对了,他说他叫轩辕毅,是位高权重的闲王,二花嫁给他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再不用担心爹爹会将他卖入青楼了。
然后……然后呢?她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麽……,好像……对了,红姐来找过她,可是,红姐怎麽在哭呢?她像往常一样卸了她的裙子,然后在她的yīn_fù里抹上雪莲露,她记得红姐说过雪连露能让她的身体更迷人,这样公子就会永远喜欢她了。可是……公子已经要将她送人了,送给她身下的这个男人。
公子不再喜欢她了,她应该告诉红姐,让她不要再浪费雪莲露了
啊……怎麽回事?她的身体好热,yīn_fù里也好痒,这感觉就跟床弟欢愉时,公子给她抹的“仙露”一样。红姐一定弄错了,她拿错药了。真是糟糕!她要找公子才行,只有让公子的ròu_bàng插入她的身体,她才不会再难受。对,要找公子……不,不对,公子将送他送人了,送给了……这个……男人……
晕沈的脑袋慢慢的醒转,身体上的欢愉与脑中的理智慢慢的连接在一起,事情的真像就像夜色退去的世界,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无语的脑中,连那些在她失神时失去的记忆,也回归到了她的脑海里。真是伤人的,让人绝望的真像……
红姐会哭是因为知道她要被送进宫了,公子让红姐给她下药,再将她扒光了困在红纱里送进宫来,她独自忍受了数个时辰的情欲折磨,所以她才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一见到这个男人就失去理智的直接将他压倒了。过去两年在春满园学习到的一切撩拨男人的手段,她都在失去理智时对这个男人使了出来,光看他脸上舒服的表情和激动的呻吟,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对她所作的一切满意极了。
“我要去了……要去了……啊……”轩辕孝天急喘着大吼了一声,双手抓住无语的细腰一阵颤动,便无力的摊倒在塌上。
两滴清泪自花无语的眼角滑落,她柔若无骨的伏倒在轩辕孝天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悄悄将自己一脸的绝望掩藏。什麽都清楚了,公子早就算好了一切,他知道为了二花,她不会也不敢反抗,但他为了以防她临时反悔,让皇上不高兴,他还是做了准备──他让红姐给她下了药。
用了“仙露”后,她会有怎麽样的表现,没有人比公子更清楚了,必竟两年来在床弟间,公子已经在她身上用了无数次。
失身给了皇上,她再也无颜回他的身边了。公子真的好了解她,真的将她的想法都看穿了呢!
“啊……”无语在心中轻叹着,已经回不去了,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轩辕孝天一双大手在花无语凝脂般娇嫩的背上游移着,他两眼晶亮的看着宫殿,脑中回味着方才疯狂的激情,身体上的疲累及不上他此时心里的激动,“真是个妖精,朕差点儿被你吸干了。”
回不去了……
“真的麽?”花无语慵懒的抬头,纤指点在轩辕孝天的薄唇上,柳眉轻簇着似娇还嗔的抱怨道:“若真是如此,无语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是怎麽回事呢?撑的无语又酸又涨的,还会调皮的一跳一跳的呢。”边说着,花无语似无意般扭了扭腰,刚享受过一次高潮的ròu_bàng在ròu_dòng里无数媚肉的紧窒包含下,再次承受了一下美妙至极的抚慰,轩辕孝天忍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哼叫。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见惯了宫中中规中矩的女人,轩辕孝天何时见过如此狂野妖媚的女子,心中的欲火雄雄燃起,刚刚解放的yù_wàng再次叫嚣着硬挺起来,“妖精,你迷死朕了。”轩辕孝天猛一翻身将花无语美艳的胴体压在身下,“宝贝,你真是生来克朕的。”
花无语嘴边荡起一抹性感的笑,玉臂轻抬环上轩辕孝天的脖子,她抬起头,几乎贴着轩辕孝天的唇轻笑道:“皇上错了,无语就是为了吸干您才来的。”
男性的尊严受到撩拨,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轩辕孝天剑眉一挑,邪笑道:“哦,那联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的吸干朕。”
被翻红浪,激情再次开始。轩辕孝天几乎是凶猛的挺动腰部,狠狠的将自己已硬的足以撞穿城墙的阳刚插入花无语紧窒的xiǎo_xué。
“呀啊……好用力……嗯啊……讨厌……啊哈……”娇媚的惊呼声随着轩辕孝天有力的起伏响起,花无语自然的摇摆着柳腰迎上轩辕孝天狂猛的撞击。这样的动作在过去的两年中,她做过无数次,耳边男人低沈的呻吟,让她恍然身在梦中,只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再也不是她心中的那一个,再也不是了……
心死了……身体却还得继续活着……心好痛啊!她好苦!可……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以后,为了二花,撑下去吧……撑下去……即使苦,也要撑下去……
☆(二十九)(12鲜币)魅主
人能在心绝望哭泣的同时,身体却在做着完全不同的时吗?答案是可以。她的表情,她的肢体,都体现出了两年来训练的效果。这样完全与心相违背的生活,每多过一天,无语的绝望就更增加一分。每一个呼吸间,她都能更深刻的体会到,轩辕毅对她从来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