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惊惧的捂住嘴,转头看了看通往顶楼的楼梯,她知道妈妈并不是这春满园真正的老板,充其量就只是一个管事的,这春满园背后有大人物在。像这顶楼上那间包厢,每隔数月就会有一两个姐妹被招上顶楼,可再也没有人能活着走下来,每一个都是被竹席一卷抬下来的。对她来说,那通往顶楼的楼梯就像张着口的怪兽,会吞噬所有进到它口里的女人。
等护院走远,红姐连忙快步奔回调教池,这春满园里藏着太多的秘密,而她只是一个小女人,一个被自已亲姐姐卖进来的可怜女人,她不敢也不想管任何的闲事,只想有一个角落,安安静静的过自己日子,既使这样的日子在别人看来是肮脏不堪,却已是她仅有的一切了。
红姐回来调教池时,小花已经快睡着了,春丫被她调教的妈妈带走了,春丫在走前偷偷告诉她,她们在未被兑价kāi_bāo以前,每晚都要去一个大房间里观摩一男一女做那羞人的事,这是为了她们积累经验,以便以后接客时能侍候客人。
红姐冲进调教池后,才有了一点点安全感,看着小花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