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输了钱又喝醉了酒的爹有多可怕,花无语深有体会,此时听仇思语提及,惊的她差点跳起来,她心惊的拉起仇思语的双手,紧张的上下打量,“二花,你有没有怎样?他有没有将你怎样?”
“怎样?还能怎样?”仇思语狠狠的甩开花无语抓握的手,冷笑道:“三年,恶梦般的三年,每过几天就被狠狠的毒打一顿,皮开肉锭算什麽,大口吐血算什麽?我每次都会被打的吐血。”可怕的过往,每每想起都会让仇思语刻制不住的颤抖,不过她一见到花无语惊心错愕的表情,那仍会因回忆而升起惧意的心就奇迹似的平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报复的快感。她一整表情,憎恶的冷眼瞥着花无语哼道:“不过那些都不算什麽,你送钱给三毛子他娘的事,我知道,他们也确实有送吃的给我,不过……都是残羹冷饭。”
“残羹冷饭”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