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沉默了,但这份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是他不好,当初一个很完美的计划却因爆出秦伯年死亡的消息给生生变成了束缚自己的绳索,所谓的自作自受,现在用在自己身上最合适不过。
他深吸了口气,走到沙发前坐下,从袋中掏出一根香烟,点燃。
猛烈的吸了几口后,他伸手弹了弹烟灰,涩涩地说,“好,我答应。”不等白槿转忧为喜,他却坚决地补了句,“但俞夕,我照顾定了。”
白槿还没完全扬起的笑意在唇边僵住了,她立刻冲过去,严厉道,“那个女人和秦伯年结过婚你不知道吗?”
他埋头抽烟,等烟丝燃尽了突然抬头问了句,“妈是看了最近的新闻,还是早就知道了?”
白槿听后,窜起一丝不耐烦,她摆摆手,“算了算了,随便你。晚上我约了钱中天一起吃饭。记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