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后看向他,“昨晚白槿让人把我带到那里,开车的人就是丁驰。”
茶杯刚被他拿起,俞夕的话一出,秦伯年的手突然一松,整个被子都爆碎在茶几上,连带茶几的钢化玻璃也一点点炸开了花。
秦伯年猛的推开俞夕,另一杯茶掉在地上的时候,只溅到了他的裤管和皮鞋。
但俞夕倒不是被炸开的玻璃吓到了,是秦伯年的反应显得过分恐惧和诧异。
“你……”她站起,忘了先给他扯纸巾,而是打量般地死死盯着他慌张的神色。
他是个冷静的人,真的很少会有这么紧张的表情。她很好奇,原因是什么。
“我心里好乱。”秦伯年轻轻抿了下唇,又阖了阖眼,低沉地嗓音有气无力。
俞夕顾不得踩着脚下的碎玻璃,一下就近他的身,“你在乱什么?”
他神色里的异常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我总觉得有一件事是我不知道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