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情还是让未来的白大将军来做吧!”
王璞恍然大悟,单膝跪地,十分内疚道:“属下愚钝,差点误了主子大事,望主子饶恕。”
这时,一阵清幽的嗓音传来,在夜半时分犹是凄美言难,褚辰剑眉一挑:还没睡!
“下去吧,以后要长记性!错一步极有可能全盘皆输。”褚辰性感的唇划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一甩衣袖,朝着西厢院的甬道上走去。
王璞听命退下,可眼看着主子对白家姑娘的喜欢,心中难免担忧。
一个成大事的人,最不能有的就是一个‘情’字。
若素稍眯了一会,醒来后内火很旺,果然是醉酒误事,她心道:怎么就忘了带醒酒药的。
酒醉到这个程度,一般都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却也糊涂,平日里掩藏的情感会放大无数倍。
喜则狂喜,悲则彻悲。
“我欲乘风归去.....”若素吟唱着一首诗,抱着游廊上的一根红漆圆柱,望着玄月试图彻底消散两世为人所遇到的憋屈。
她想着新生!
“小姐,您快下来,快别冻着了。”巧云,巧燕,连同巧菊也急的不得了。
若素站在及膝的木栏上,抱着圆柱就是不肯下来,嘴里嘟喃道:“你们几个懂什么?本小姐这个时候就该透透气,散散火,肝火很伤人的!不懂就都给我闭嘴。”
“哎!小姐,您看别再闹了,吵醒了大人,明个儿该受罚了。”巧菊蹭来蹭去,生怕若素一个不留神摔下来。
大人婚期在即,小姐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若素心头叫苦,明知自己醉了,明知是在耍酒疯,可偏生停不下来啊,仿佛只有这般才觉得畅快。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鹅黄色的柿蒂纹褙子,三千青丝如水般倾泻而下,目光清媚柔和,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还落了几缕碎发。
夜色如墨,佳人清媚娇妍,此情此景让褚辰想到岁月静好四个字。
他一踏入月门就看见这么一幕,先是眉头一皱,有些斥责的怒视着她,简直胡闹!
可看清她满脸的红晕时,想想酒后吹吹冷风也无碍。
“你....怎么又是你!”若素居高临下,是第一个看见褚辰的,她不太清醒,故而心里想什么,此刻就说什么。
褚辰微顿,被她的话无形的伤了一寸,他提步悠然的靠近若素,巧燕等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吱声,但也不敢离开,丢下小姐一人可不好。
“你想乘风去哪儿?”褚辰负手而立,目光直直的盯视着若素的眉眼,她长的很好看,尤其是这双眼睛,透着千帆过尽的卓然,同时也是媚色与清丽共存的。
若素粉嫩的唇忽的一勾,像是在嘲笑:“喏,当然是上面,总不能往地上飞吧。”她对着玄月挤了挤眼,模样俏皮可爱。
褚辰没有说话,二人四目相对,目光灼灼之间像是点燃了火苗,随时可能会燃烧起来。
只不过,一个正在肖想着他所期盼的人儿,另一个则在明晃晃的鄙视。
风起,摇动的红绉纱灯笼里照出摇摆不定的光线,褚辰突然长臂一伸,将紧抱着圆柱的少女腰肢一搂,旋即长腿接力一蹬,一个电花火石之间,二人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夜色里。
巧菊再度抬头时,面前已经没有人影了,她‘啊’了一声当即昏厥了过去,小姐要是弄丢了,大人定会将她再次发卖不可!
巧燕同时惊魂未定:“完了,完了,小姐.....”
相比之下,巧云显得格外冷静,她明白褚辰势在必得的决心,叹了口气对巧燕叮嘱道:“先把小菊扶进去,记住,今晚的事从未发生过,明天一早想法子说服小菊....反正她也没亲眼看到褚世子是怎么带走小姐的。”她自己也没看清。
若素再次脚底踏上实物时,身子不稳晃了晃,不过似乎有东西禁锢住了她的腰,她很安稳的靠在一块温热的胸膛上。
抬眸仰望,她喃喃了一句:“你猜父亲要是知道你掳走了我,会不会真逼你做上门女婿?”
呵呵....
“你不怕?”还有心思跟他开玩笑!褚辰没放手,他很享受小女人意识不清时依赖着他的状态。
高处森寒,他担心她受凉,抬臂将若素整个人包在怀里,低着头,温和道:“是自己想乘风归去的,我成全你不好么?”
若素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干脆一次性说个清楚:“褚辰,你知不知道你很无赖,你掳都掳了,还说什么成不成全,假仁假义,伪君子,孙家小姐看上你,是她倒霉。”
这一刻,空气都凝固了,褚辰好整以暇的看着若素一番牢骚,听到孙小姐更是怒不可遏的凝视着若素:“我是伪君子?呵呵...好,既然素素一口咬定,我要是再不配合,难免辜负你一片心意。”
若素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又或者说根本没有时间去解读。
那张俊美矜贵的脸瞬间靠近,紧接着唇上传来温热,柔软却似乎强硬的感觉。
鼻端全是那股子熟悉的龙延香的味道。
此刻,褚辰只觉心跳一滞,香甜柔软的碰触原来可以这样美好,他从未吻过任何女子,更无经验可谈,方才只是想吓吓若素,给她一点小惩大诫。
可一旦碰上,仿佛上了瘾,中了蛊,他丝毫也不想离开。
身体那处突涌上来的情-潮,令得他无意识加重了手掌的力道,握着若素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贴的更紧,而唇边仅仅是碰触似乎远远不够。
本能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