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文天佑也不知哪里来的怒气,一向自制力超人,却不受控制的扇出了这一巴掌。
程子衣男子迅速跪地,诚惶诚恐,低着头求饶道:“属下该死,大人饶命吶!”
文天佑阴晴不定,杀人也不需要理由,他这个人最不喜欢与旁人多废唇舌,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底,无人知晓。
这时,地牢里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地牢地面是巨石所铺,但凡武学造诣颇深的人走在上面,都很难听到声响。
来人抱拳对文天佑恭敬道:“大人,出事了.....”他压低了声音,看似非常谨慎,至于到底说了什么,也唯有文天佑能听见。
“大人,您看是否要施以援手?”那玄衣男子问道。
文天佑望着暗无天日的地牢,墙壁上挂着的刑具,还沾染了血迹,半晌他面若无波道:“朝廷命官遇害,锦衣卫自然要管!”
通往岭南与管道衔接的驿站路上,狂奔的马蹄再度掀起一阵扬起的尘埃。
行人纷纷躲让,有的看客脸色惊骇,形色匆匆之余,各自回去禀报自己的‘主子’。
岭南看似穷山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