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宏律弱弱地问:“你对他做了一些令他求饶的事?”
他不说,也不怪得其他人想别的地方去了,宁景这个人从来不会为迎合他人去做事,他说的方法,一般都是最直接,且他没必要去做对对方生意有影响的事,这浪费时间又得罪人。
……
没有回答。
对于自己的终生幸福,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就这样带过吧,左少群想,勾起嘴角,还好宁景有个好心情帮他,不然这样的场面要失控了。
李彩婍的举动已经刺激到了左母,再加上宁景的话,她已经不想再去说什么,累了,这场忍痛针对自己儿子的计划,以为可以扭转,却被一个小辈给破坏得彻底,人才辈出的时代,终究还是长江后浪拍前浪。
“随便你吧,别喊我妈了,我受不起。”虚弱地走出去,阳光啊,冬天的阳光一点也温暖,好冷,却不比儿子的态度冷。“我不想再看一出闹剧!”左父也出去了,留下那沉重的叹息。
场面平息到安静,看着那一动不动的花瓶,听左少群说,那是这个家里刚搬进来时一家去挑的,现在,他似乎看见那个花瓶裂成了一片片,头,开始疼了。那是左少群很珍视的东西,破了,是个非常遗憾的事,非常痛苦的事。
车子在国道上飞驰,方宏律靠在车椅闭上眼睛很是劳累,“结束了吗?”这样的结局真的结束了吗?不太好的感觉,一个家四分五裂,谁都不会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