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枫看着,忽然笑,“你还不是一般的喜欢吃面条。”
姚帆见人回来,名叫开心的花朵在脸上绽开,“这个既方便又实惠嘛!吃了吗?”
摇摇头,姜枫仔细看着姚帆那笑得欢实的脸,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太容易满足。
将人捞进怀里,一把抱住。
过了会儿,一双温热的手抚上姜枫的头,姚帆温柔的声音传来,“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这么忧愁的样子?”
姜枫没有回答。
摸在他头上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不愿说也没关系,有我呢!你想要一个人静静,我会在边上默默陪着的,放心,绝对不闹你。”
姜枫一个反扑,将姚帆压在沙发上。
姚帆温和微笑,犹如慈祥的母亲一般,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怎么了?突然的……”话未说完,却被用力一拉,身体翻转了过来。
姚帆回头,“怎么了?”
“闭嘴!”姜枫大手一按,将姚帆整个头按进了沙发里,声音被阻断在皮面的厚厚海绵里。另一只手用力一扯,将姚帆的裤子扯了下来,接着手毫不客气的在后面耸动了几下,急忙拉下自己的裤子,握着那鼓起来的东西贴了上去。
“好痛!枫,好痛…”姚帆双手紧紧抓着沙发。
姜枫丝毫不管那好似破碎的祈求声,凶狠的晃动着腰肢。
下面的姚帆痛到痉挛,这时肩上传来刺痛,姜枫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撕裂的痛,没命的挤压,不时传来的身体各处的疼痛,以及永远到不了尽头的折磨,姚帆最后嘲笑着自己陷入昏迷。
当姜枫从这场疯狂举动中清醒过来时,姚帆已经给不了任何反应,尽管下-体狼藉一片。
看着姚帆布满伤痕的身体,姜枫第一次害怕,觉得整个世界变得黑暗一片,比前些日子姚帆进医院还要恐惧数倍。
“姚帆?”轻轻摇了摇人,自然没有反应。姜枫觉得内疚,从未有过的内疚,“姚帆…小帆,你别死啊!醒醒,快醒醒!睁开眼……”想起他的母亲,明明对他说会参加下周的家长会,却突然成了一具冰冷,永远不会再给予他拥抱的尸体,他也只能在回忆中缅怀她。
现在姚帆仿佛了无生气的躺在他的怀里,姜枫没来由的害怕了。
手在姚帆脸上轻轻拍打,在那张犹如睡公主的脸上落下一个个吻。
姚帆咳嗽一声,轻呼,“好痛!”
姜枫如受大赦,急道:“哪里痛?”
“哪里都痛。”姚帆脸上倒完好,只是别的地方伤痕整个成了一片,尤其下面,动一动,都倒吸一口凉气。
姜枫第一次觉得对不起个人,内疚蔓延至全身。将人如获至宝般抱在怀里,轻轻将姚帆额上贴服着的头发拨开,“对不起。”
姚帆睁大眼,姜枫竟会说抱歉的话。看见那满含歉意的双眼,微微一笑,比之任何时候都要柔情,“没关系!好点了吗?”
姜枫将怀里人抱的更紧,大幅度的点点头,后像确定般,在姚帆唇上流连轻吻。
“枫,你怕我死吗?”姚帆的声音柔柔的。
“嗯!”
“如果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原谅你?”姚帆顽皮的摸摸姜枫的脸,指着手臂上的伤口,“这真的很痛。”
姜枫在那轻轻一吻,换来姚帆的轻呼声。
“你知道我是在国外长大的吧!”姜枫少有的温柔道。
姚帆痴迷的看着。
“我妈在我去伦敦前一年死了,那时我才10岁,一直陪着我的是我姐姐。我爸私生活比较乱,我妈葬礼他都没来参加,我妈死后没多久就领了个女人回来,让我们管叫妈。也许因为这样,我们都不愿意回去,可以说我是和姐姐相依为命长大的!”
姜枫讲一句便要停下,像是回味着什么,又边笑边摇摇头,一副活该的样子。
讲到这,姚帆也理解了。原来姜枫是为了他姐,虽然有些不甘,但那是姜枫的亲姐,没办法的事,不过今天有太多的事出乎他的意料。
“今天发生了些事。”姜枫试图组词,不过再美的词语也无法将他的家描绘的好,因为里面的人没有一个配得上好这种东西。
他家,唯有他妈最能与好字沾边。可惜她是个胆小的女人,唯一一次大胆却是自杀。斗不过外面的女人,便想给他爸些冲击,可惜没有丝毫效果。如果世上真有鬼魂,姜枫倒想问问他妈,得到这样的结果,她后不后悔?
在他爸眼里,权势代表一切,就连自己老婆勾引儿子的事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从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女人没了,换一个杵在家里好了。
姜枫讲不下去了,努力生存的姚帆是朵白莲,和他们那个肮脏的家不同。
有人说,每个人的心灵都有个港湾。这个港湾可能是一个地方,也可能是父母亲友,而姜枫觉得他的在姚帆这。这个一无所有的男人,总是能看透他,总是温柔的看着他关心他,一次次用他的柔情包容他。想来这么些年,不管他怎么过分,他也会原谅他。
姚帆就是姚帆,虽然为了生活再脏的活也会干,但是沾染不上这个世界的肮脏。
原本要说的话,姜枫全部吞进肚子里,看着眼露希冀的人,道:“其实也没什么。还疼吗?”
“好多了。”姚帆裂开嘴,“你这是在心痛我吗?”
“嗯!”姜枫答的轻快。
随口一问,没想得到肯定的回答。姚帆不确定问:“真的吗?”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