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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小心翼翼的将画收好之后,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小哥……”手里的纸镇还来不及放下,下一刻,怀里就多了一抹倩影,一双荡漾的水眸抬起,眼尾轻轻一挑,眉宇间尽显妖娆。
“你搞毛?”这骚狐狸又发春了。
欧阳笑笑微微蹙眉,余光掠过窗口处的一晃而过的青衣,故作正经的将人推开,虎着脸道:“你这是干什么?爷是正经人!”
“奴家也是正经人。”再次不死心的帖了上去,指尖似有意似无意拂过她的胯下,娇媚的小脸微微一僵,继而自行退开了。
“小哥有事先忙,奴家先回后院了。”说完,也不等欧阳笑笑反应,一转身便离开了。
凝望着翩然远去的粉色背影,欧阳笑笑眉梢邪肆的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邪魅而冷傲。
“小哥。”只觉自己的手被人一把抓住,欧阳笑笑嘴角抽搐的转眼望去,正对上一双满是崇拜的晶亮琉璃眸,“小哥,你教我作画吧,我拜你为师,你教我作画!”
“打住!”眼瞧着这厮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欧阳笑笑急忙叫停,白眼直翻的道:“爷教你弓弩设计,不已经等同你师父了吗?”
“对对对。”闻言,白瓷似的小脸激动得飘起两朵淡粉色的红云,琉璃眼流光四溢,差点没闪瞎欧阳笑笑一双老眼。
这熊孩子,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卖萌,虽然她惧怕萌物,但不代表她对萌物完全不来电,基于她的性别还没有全方位发展,母性细胞还存有一定程度的滞留,那点细胞一经刺激,就彻底泛滥了。
抱着皇甫奚的脑袋就是一阵猛啃,那双qq的淡紫色唇瓣更是她的挚爱,像极了泛着清香的水晶果冻,引得人食指大动。
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皇甫奚像是木桩子似的杵在原地,双唇被人又啃又咬,带起轻微的刺痛,惹得他不满的蹙起眉头。
“小哥轻点,我疼!”趁着她稍稍退开之际,皇甫奚委屈出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听上去诱惑异常。
欧阳笑笑狠狠的咽着口水,轻声哄道:“乖,习惯了就不疼了。”
说完,自行在脑子里将自己的话进行脑补,得出一段极为引人遐想的对话,脑子里某根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赶在皇甫奚自动送上双唇时,急忙退开来。
“那,那什么……今儿天气真好!爷想起还有事儿,就先撤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皇甫天要是知道她又占他儿子便宜,非灭了她不可!
慌不择路的冲出书房,直接躲进了主楼里,在主卧中纠结了一盏茶后,欧阳笑笑果断的换了一身便服,出门了。
因为洛寒不在,一群打手自然免不了要跟着,刚一出小府,就‘意外’的撞上了一个人。
“小生见过侍郎大人。”极为朴素的素色长衫,俊朗的外貌,眉宇间再怎样隐藏,也无法完全隐匿的傲气。
不是多日不见的长孙奇,又是谁?
关于长孙奇此人,欧阳笑笑感觉自己从未摸透过,无论是他化身穷酸书生有意接近她之时,亦或是在楚楼拍卖会后的莫名消失,都让她感觉此人极为不简单。
可具体是什么,她总是说不上来。
生辰宴时,他的身份就已经等同暴露,皇甫天却没有给他一官半职,也没有将他留在身边,而是继续放任他游走民间,其目的,难以揣度。
“唐僧男,你有事儿?”欧阳笑笑眉峰一挑,目光淡淡的看着他,语气既不热情也不冷淡,却很好的划清了两人的界线,无形中竖立了两人的立场。
见此,长孙奇微微蹙眉,分明还是那样一张脸,却总在目光流转间,给人一种睿智之感,“小侍郎可是要去刑部?”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极为讽刺的回了一句。见长孙奇面色微僵,又淡淡的道:“你现在找来,不会是想同本官一同前去吧?”
搞毛,和这家伙一起,她担心她老毛病又犯了,一个忍不住就会暴打他一顿。
“侍郎大人英明,听闻京兆府上的官兵全被关进了刑部,就连在逃的几人也于昨日被捉住,所以小生特在此等候,想要同小侍郎一齐前往。”长孙奇也不隐瞒,坦然与她对视着,嘴角衔着清浅的笑意,看上去极为舒适。
“给爷一个理由。”连‘本官’也省了,打官腔这种事儿实在不适合她,偶尔酸两句还成,一直这样她担心酸碱度过高。
“理由?”有些诧异的瞧了她一眼,他以为她会直接拒绝的,没想到居然还会问理由。
只是思索了半响,还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他总不能说,是皇上让他去刑部,目的就是查清那些人的真实身份吧?
他本可以直接去刑部的,可是莫名的,在刑部大牢转了一圈后,他又选择了来这里守株待兔,就是想同她一起前去。
“不知侍郎大人想要一个怎样的理由?”有些摸不准欧阳笑笑的态度,长孙奇索性坦言反问。
“例如,你对爷有那么点意思,想要陪爷一起去。又或者,你想知道些什么,所以选择与爷一起去。”红唇一开一合,目含轻笑的望着他,却在波光流转间,带出一丝犀利。
两个理由,无论是那一个,显然都是在挑战这书呆子的极限,做为读圣贤书长大的长孙奇来说,要他承认自己喜欢一个男人,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可是后一个理由,更是间接将矛头直指皇上,这种不忠之事,他也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