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只是买药的钱,瑶儿说什么也不肯要,最后甚至转身跑开了。
垂眸望着手中的药包,欧阳笑笑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她欠那丫头的,好像更多了。
回到房里,爬进床底,小心翼翼的将墙角的泥土抛开,露出一块木板。木板揭开,是一个小坑,坑里装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自从有了一次东西丢失的情况,欧阳笑笑就变得格外的注意,所以在住进这间房后,就在床下挖了一个坑,专门用来藏这些东西。
将药包放进坑里,又重新盖上木板,用土掩去痕迹,确定没有一丝破绽,才从床底爬了出来。
“唉,这小日子过得……”一阵摇头晃脑,走到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股脑儿的灌了下去。
次日,欧阳笑笑破天荒的起了大早,原因无他,鬼畜昨晚居然没来报道。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来的时候她嫌烦,不来了,心里更加烦。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晚,脑子里各种猜测——
鬼畜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正在磨刀子准备将她宰了?
还是毒又发作了,所以来不了了?
也有可能看上哪家姑娘,半夜爬人家窗户去了!
一晚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第二日顶着一对熊猫眼去扫地。
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忽的耳廓一动,当听清‘领工钱’三个字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扫帚一丢,急匆匆的向账房赶去。
账房门前早就排满了人,见欧阳笑笑到来,众人的神情皆是一变,接着,就三三两两的凑在了一起,窃窃私语。
队形乱了,欧阳笑笑乐不可支的冲进账房,一伸手,“工钱!”
管家闻声微微抬眼,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会儿,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两银子,递到了她的手里。
欧阳笑笑嘴角的笑意就这么僵住,双眼因遭受刺激而瞪大,握紧手中的银子,揣进怀里,另一只手‘啪’的拍在木桌上,怒吼道:“魂淡!爷是十两银子!”
“你现在是低等家丁,低等家丁的工钱就是一两银子。”管家鄙睨着她揣银子的手,对她的怒意视而不见,只是不慌不忙的道。
“操蛋的低等家丁!”压抑的怒气被引发,欧阳笑笑一把揪住对面之人的衣襟,想要将他提起来,却发现自己力气不够,只能微倾着上半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王爷只说撤了爷的等级,并没说扣掉爷的工钱!”
管家怔住,心里也变得不确定起来,她之前也是低等家丁拿十两银子,而王爷的确没说要扣掉她的工钱。
正在管家思索间,欧阳笑笑的耐心已经耗尽,用力的拉起他,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管家也未反抗,任由她拉着前行,他倒想看看,这人想做什么。
书房的门‘嘭’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伴随着一声怒吼,使得房间里的两人都愣住了。
“凌皓然,你这个魂淡!居然敢克扣爷的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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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貌似老婆明天就完结,明天最迟后天,爷一定整一个二(更)回馈光大二的筒子们!
网线还没好,怨念,各种怨念!
第24章爷不伺候了!
“凌皓然,你这个魂淡!居然敢克扣爷的工钱!”
气势磅礴的怒吼在书房里回荡,一路被拖来的管家当场石化。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时间可以重来,他宁愿拿自己的银子补贴这个疯子,也不愿意再将自己的手交给她!
“看来,本王真的是太过纵容你了。”静逸的空气里,飘荡着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尖利冷笑。
纤长的身影被黑影笼罩,沉重的气压在书房里扩散。
欧阳笑笑愣愣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脑子短暂的从失去银子的肉疼中抽离出来,抬头望向眼前的男人。
迎上那双变幻莫测的眸子,良久,忽的盈盈一笑,“王爷,我想你了。”
‘吧嗒!’管家的下巴直接掉在了地上,以一种见鬼般的眼神望向那人无耻的背影。
“是吗?”冰冷到似乎结霜的声音,那张俊脸太过平静,让人难以分辨他此刻的情绪。
“嗯嗯。”忙不迭的点头,尼玛,小命比银子重要!
“呵呵呵……”一道温润清雅的声音插入,如清泉击石,纯粹得不掺一点杂质。
只闻其声,就给人一种清雅淡定之感,舒服得让人陶醉,不自觉从心底升起一丝满足。
欧阳笑笑愣愣的转过头,就见原本她所坐的椅子上,此刻正坐着一名青衣男子,温润俊雅的脸上掺杂着几分书卷气,嘴角衔着一丝和煦的笑意,看上去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玉冠墨发,举态淡雅从容,给人一种安然淡定的感觉,仿若墨画中的安然一笔,柔和了尖锐的山峰。
见欧阳笑笑毫不避讳的打量着自己,慕容子墨微怔,维持着唇角的浅笑,笑言:“没想到,凌王府上竟有如此妙人儿。”
本就因欧阳笑笑一直盯着慕容子墨,而心里无端泛堵的男人闻言,一抹冷笑从唇角溢出,黑眸越发幽暗深邃,“不过是一个下人,子墨太抬举她了。”
擦!什么叫只是一个下人?!
欧阳笑笑一口气憋在胸口,侧首狠狠的剐向鬼畜,磨了磨牙,“下人又怎么了?下人也是人,你丫的克扣爷的工钱,现在就给爷吐出来!”说着,素手一摊,目光坦然无惧的迎上那双冷眸。
“工钱?”凌皓然微微蹙眉,回想起她之前的临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