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自然得有自己的府邸!”
“王府就是你的府邸。”
这话出口,在场不少人都被震惊了一下,凌王府乃是护国王爷所留下的,用古人的话来讲,那就是祖宅。
凌王居然将王府送给一名家丁,错了,那人现在已经不是家丁,可就算如此,也改变不了她是奴籍出生的事实。
凌王究竟是有多宠她,才会放任她骑在他的头上,甚至将祖宅拱手相让?
三皇一爵眸光同时一闪,视线落在欧阳笑笑身上,又深邃了几分。
“擦!就算你嫌银子多,也不能挡爷的财路啊!等皇上赐了之后,你再把王府给爷,不一样还是爷的吗?”欧阳笑笑那叫一个挠心挠肺,眼见着就快成为有房有‘车’一族了,却因为鬼畜一句话泡汤了,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这该死的败家子,富二代,究竟知不知道银子有多重要?!
她辛辛苦苦两个月存的银子,被瑶儿一次水洗,彻底化为乌有,如今不趁机多捞点,她用什么做生意翻本?
牙关磨得‘咯吱’作响,双眼死死的瞪着鬼畜,就跟瞪杀父仇人似的,“丫的,你狠!”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鬼畜就是见不得她好,好不容易脱离奴籍了,还要将她留在王府压榨一番。
尼玛,明面上说王府是她的,谁不知道王府内全是他的人,就算拿到产权,使用权还是在鬼畜手里,她亏了!
冷硬的薄唇几不可见的上扬,伸手不由分说的将她捞进怀里,抬眼对上慕容子墨幽黯不明的目光,唇角笑意渐渐加深,薄唇一开一合,无声的吐出一句话。
慕容子墨瞳孔紧缩,下颚渐渐绷紧。
“本王说了,离她远点!”这是凌皓然说的。
他是真的对小哥上了心,不然不会做出这样充满占有欲的举动,他上心了,那么自己呢……?
温润的眸子落在欧阳笑笑身上,本就柔和的眸子更添异彩,像是在瞬间化作一滩春水,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皇上,本王府里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对着皇甫天礼貌性的拱了拱手,态度是恭敬的,言语却毫无恭敬可言。
说完,也不管皇甫天是怎样的态度,抱着欧阳笑笑翻身跨上踏雪骢,余光扫向人群之后的瑶儿,淡淡的对宫人吩咐道:“将她和本王的坐骑一齐送回王府。”
手中马鞭一扬,两人一马扬长而去,只留给众人一个猖狂至极的背影。
……
“凌皓然,你给爷撒手!”身居官位,欧阳笑笑的底气也足了,在无数次自我催眠之后,仿佛摆脱了两个月形成的奴性,中气十足的暴吼一声。
“给本王老实点。”暗哑的嗓音在狂风中吹散,那不容置喙的态度,却是清晰传达给了她。
擦!她现在好歹也一官儿了,为毛还是被欺压的?这不科学!
不死心的扭动了两下,却很快察觉到了鬼畜的生理变化,顿时浑身一僵,嘴角疯狂的抽搐起来。
两人回到王府,凌皓然随手将马缰丢给门口的护卫,横抱着欧阳笑笑大步向主楼走去。
一路上惊呆无数木头桩子,虽然两人的事情传得王府内外皆知,可是如此公然暧昧的举动,却还是第一次。
欧阳笑笑有种老脸丢尽的感觉,无论她怎么用力,也摆脱不了鬼畜的怀抱,只能鸵鸟似的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无语问苍天。
感觉自己被人轻轻的放在床榻之上,这才一个灵巧的翻越,从鬼畜怀中滑出。迅速后退几步,退到一个自认为足够安全的位置,黑着脸道:“王爷,咱俩的约定作废,爷现在是官儿,得有官样!”
见她如此,凌皓然也没勉强,撩袍坐在圆桌之前,抬手为自己沏了一杯清茶,润喉之后才问:“什么是官样?”
“呃……”这个问题有点深奥。
一边绞尽脑汁的思索,一边偷瞄鬼畜身下,见那帐篷还是撑着,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那个……那个……那什么,这问题有点深奥,等爷回来慢慢参悟,赶明儿再给王爷一个答复。”
“站住。”淡淡的喝住妄想开溜的人儿,眼帘缓缓抬起,抬手又沏了一杯茶推到对面,冷声道:“坐下。”
心里分明不愿意,身体却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向圆桌走去,欧阳笑笑心里那叫一个纠结,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冷着脸道:“说吧。”
“朝堂势力复杂,若不能明哲保身,就做一个佞臣。”
欧阳笑笑面色一僵,稍稍正了正神色,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
“如今朝堂分三股势力,一股以左相为首效忠皇上,一股以右相为首效忠本王,一股以太傅为首保持中立。你若进朝堂,那方都不要选,做你自己就好。”
抬手指了指桌面上的茶杯,见她端起喝了一口,才继续道:“其实,朝堂还有一股隐藏的势力……”
“噗……咳咳咳……!”欧阳笑笑被呛得不轻,抬眼狠狠的刮向他,无语道:“老大,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别分三章六节十二个小段,这不是说书,不需要下回分解!”
“因为那股势力并未占据朝堂,所以本王才另说的。”有些好笑的扫了她一眼,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手绢递了过去,在她诡异至极的眼神,面不改色的继续讲:“那股势力以国师为首,究竟有多大,谁也不清楚。可因国师为人淡泊名利,所以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将那股势力真正的放在台面上平衡。”
“可你偏偏拿出来讲,就表示其中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