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抹嘴,大大咧咧的坐到那人的身边。
“没关系,我都能以身相许还怕接个吻吗?”
面纱之下是铁青的脸,那人冷笑一声,正是国师凤玄。
“是不是谁救了你,你都会以身相许?”
玖真疑惑:“可是,救了我的只有你一个呀!”
凤玄强压着心中的烦躁,问:“我是说,如果哪天救你的人不是我,你还会以身相许吗?”
玖真张大眼睛听完,眼中浮现几许迷茫,随后坚定道:“是的。”
“你……你……”
凤玄气得指着她的额头,说不出话,偏偏她那懵懂无知的模样更让他心痛。
原来只要救了她,谁都可以!
凤弦沉默下来,望着天上的弯月,心中一片冰凉。
玖真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不一会儿就喝光了,她颠倒坛子,让最后一滴酒落到嘴里,等待良久,脖子都酸了,发现确实干净了,这才遗憾的扔了坛子。
喝……喝死你!
某45度忧郁望天男子又被起了个半死。毫不留恋的移开目光,再看她,他就是个傻瓜!
忽然身上一重,他被一个重物砸下了窗,“咚”的一声砸了个结实。
凤玄被这神转折弄得一懵,回过神来,身上压了个女流氓。
眼神迷蒙,双颊绯红,很明显,喝高了。
xiè_yī本就宽松,这么一闹,衣领大开,露出了半边圆润的肩,偏偏她没自觉,竟然还俯下身来……
凤玄的内心经过了艰苦的斗争,一时觉得自己是个qín_shòu,一时又觉得自己qín_shòu不如,斗来斗去,眼神倒是半点舍不得移开,然后玖真的脸贴上他的脸,少女的芬香隐隐约约……
“你个变=态!”
哈?
你确定?
“竟然恋=童!”
我没有!
本来理直气壮的话在感觉到下身不可言说的坚硬部位之后,他哑了。偏偏某人还坐在那里……难道今天他要落实变=态和恋=童的污名吗?
良久无言,凉风吹冷了躁动的身体,当然还有心。
凤玄终于可以推开少女,然后义正言辞地表示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
结果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这一声好像直接到了他的心里,不知为何,颤动的让人想要哭泣。
“阿墨~”
凤玄,不,墨渊恍惚,这才发现面纱早就不知扔到哪里了。
他望进她的眼,迷茫之下是坚定的清醒。
她软软的说,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你怎么现在才来?”
墨渊这下不装陌生人了,神色似怨似恨:“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要以身相许呢!”
看惯了他胜券在握,邪魅张狂的样子,这怨妇脸还真是……不习惯!
不过真没想到大魔头扮起仙风道骨的国师来,竟然没有破绽!
玖真轻笑一声,翻下来,躺倒他的身侧:“阿墨,你真可爱!”
墨渊凝眉,为她的态度不满。
然后听她说:“我知道是你。”
所以我才以身相许。
墨渊的嘴角悄悄上扬,转而一想,她到底为什么喜欢自己?是因为初见的救命之恩吗?
然后,他钻牛角尖了。
“那以前呢?”
两人相爱相杀多年,彼此早已知之甚深,如今没了那些前尘旧怨更是心意相通。
玖真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便忍不住想笑,算了,万一他恼羞成怒,她现在也打不过了。
“说实话,那一次,你从天而降救我于危难,我对你一见钟情。”
墨渊怒了:“果然你爱的只是那个救你的人!墨渊也好,白渊也好,随便哪个人都行!”
她悄悄抓住他放在身侧的手,墨渊一愣,道:“别以为我能放过你,给我说清楚!”
玖真偷笑一声,正色道:“虽然对你一见钟情,但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是你这个人。”
“继续。”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身负顽石,脚踏荆棘,自黑暗而来,却
自始光明。”
哈?你说的是我?不是哪里来的野男人?还是你眼睛有毛病!
“真的!”
“呵呵~~”墨渊无师自通的表达了无尽的冷漠和嘲讽。
“不畏惧,不软弱,不迷茫,不贪求”她撑起半边身子,一只手覆上他的胸膛,虔诚而又迷恋。
“你有一颗坚定的心。”
“知道自己要什么,然后便不会动摇,愿意努力,愿意付出,哪怕双手染血,仍旧坦荡。”
墨渊疑惑了,这真的是他吗?
他年幼多灾多难,一路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得到现在的一切,可是他拿得起放得下,原来想要地位,于是全力奋斗,后来想要她,之前的便不留恋,必要时可以舍弃。
他不是被美色迷昏了头,他只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玖真慢慢俯下头,“你……让我……欲罢不能。”
一吻,落下。
像羽毛一般轻,又像世界一样重。
墨渊闭上眼,全力克制着心中翻涌的乌云。
怎么办?我更爱她了。
他伸出手,牢牢抱住她,一个翻身,将娇小的少女困于身=下,发了狠的去吻她,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
月光之下,阴影中的相缠的男女,真心的爱恋静静发酵。
……
“哎,你真的是恋童癖?!”女子好奇的声音。
“不、是、”男子恨恨的声音。
“那你的手放哪儿呢?这身体才十六啊!你就没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