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你还说,宝贝宝贝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你是天上的凤凰飞啊飞,我是地上的乌鸦追啊追,不打你不骂你,我用感情折磨你。”说完,自己都恶心到了。
“靳、长、恭,你……你休要胡说!”靳微遥简直被现在的靳长恭给逼得肝火上甚,一直淡漠的双瞳光射寒星。
“你以前不是一直叫我宝儿的吗,说我是你的宝贝,你忘了我们一直缠缠绵绵的画面了吗?虽然当时我还少,有些承受不了你,所以你自愿来配合我,虽然我们的事情天理不容,可你怎么能负心,你,你既然抛弃了我,为何还要收我的东西,这支黑铁骑天下人都知道是我的,武夷山是我送的,还有各种珍宝奇珍,你既然收了却还一直对外声称是我私自纠缠你,你真的不觉得对不起我吗?”
噗~黑铁骑一众简直倒吸一口气,傻了,呆了,懵了。
而山上的那些看热闹的人,也都为听到这么一则秘闻而脸色怪异,原来那强如天神一般的太上皇一直是被压的那个吗?
原来他们两个人之间并不是靳长恭的痴心妄想,而是曾给的爱恋,已事过境迁了。
原来太上皇这么不要脸,收了人家东西,还一直吊着人家,不给占便宜,摆明占了茅坑不拉屎。
原来,那个一直负面而淫(和谐)秽的暴君,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受害者,而且是一个出手大方的受害者。
一想到这,风魅香跟瑞王眼睛一亮,看靳长恭有点像猫看见鱼,也像曾经靳长恭看公冶一样,馋得慌。
现在也别提太上皇的脸色如何了,但是靳长恭却觉得圆满了,一口气出得太tmd爽了。
一个燕子踏步,重新回到金雕身上,她望着那些傻了吧叽的黑铁骑,道:“你们觉得你们有本事阻拦寡人吗?就算你们有本事杀了寡人,寡人亦会让整个靳国来陪葬的,别以为寡人在开玩笑,寡人早就跟八歧坞的少主公冶说过,如果寡人不幸被奸人谋害了,那么靳国便送给他,而他则替寡人报仇。”
此话一出,不仅黑铁骑一众脸色大变,连太上皇都震惊不已。
八歧坞?!公冶少主这个人靳微遥见过一次,就是在出借武夷山时,那次见面让他对八歧坞及其领异者公冶少主,都有了深一层的认识,那就是他绝对是一个强劲只能为友,不愿为敌的人,若靳国落在他手上,恐怕真的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她什么时候跟八歧坞的公冶少主产生了这么深厚的“情谊”,连一个国家都舍得送出去?太上皇沉吟不语。
靳国皇帝的话没有人怀疑,因为世上皆知道靳长恭虽然是一个混蛋,暴君,恶魔,但是她却可以说是全天下最诚实的人,因为她不屑于说谎,她说一就是一,二就二,即使刚才她胡诌的那些混帐话,也基本属实,只是内容有偏离恶搞。
可他们不知道,此永乐帝非彼永乐帝,她最大的本事就是直假各掺半,混肴视听,当你认为是假的,它也许就是真的,可让你肯定是真的,它其中也放又掺了几分假意。
“太上皇你的确有本事,可是你有把握能将我们全部人都通通击杀吗?他们可是全部都看见,听见今天的内容,寡人永乐帝的身份并非你说不是就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她的话瞬间妙杀了一直置身事外,默默等他们分出胜负的众人。
商族的人还有不幸被牵连的众凤诣士主上都忍不住暗骂靳长恭恁卑鄙!这下靳微遥如果真要杀了她,下一步估计就是拿他们来封口。
“靳国太上皇,你与莫流莹用这种卑鄙手段来夺取凤主翎,现在又打算杀人灭口,我商族既使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也决不妥协!”商族族长带着族人跨出一步,也觉得此刻自己这个主人家再不说点话,就显得太没有存在感了。
商族的态度很明显,因为靳长恭的恶意鼓动,他们已经默许跟她同一阵地。
靳微遥现在简直就是想掐死靳长恭这个祸害,以前他虽然曾对她了动过杀意,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次这么强烈而深刻,他骨指作响。
“靳长恭,吾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
靳长恭闻言,嘴边的笑意一凝,胸猝不及防地痛得她唇色泛白,继而心底蓦地暴发出一种强烈而绝望的恨意,在她没有反应的时候,已经冲口而出:“靳微遥,我更后悔认识你,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我们从此生死两茫茫,相忘相决!”
靳微遥没想到得到的是这么一句绝决而凄厉的吼声,但是看到她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激动,从她脸上他好像又看到以前的她了。
“恭儿……”一句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呼唤嗌出声了。
☆、第二卷第六十一章恭喜你,如愿以偿
靳微遥暗吸一口气,他说不清楚,为什么从听到靳长恭那句比他还要决绝的话,让他的心隐隐有些不舒服,有些烦燥。
“靳长恭,你究竟欲如何?”他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却是最无奈最隐忍的一次。
“你以为寡人想如何?”靳长恭不答反问。双瞳忽红忽暗,她摩挲着手中的凤主翎,眉眼一转,却将那枚“龙符”啪地一下扔地上面。
这举动可看愣了不少人,连靳微遥都顿了一下。
“黑铁骑抗命不遵,大逆不道,统统定罪为造反,依靳国律法第一卷第一条,视君王不敬者,造反作乱者,诛其九族!”
靳长恭声厉色荏,双目浮起点点冰绡似的光芒。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