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毕竟你们是我的读者,是我最身为作者最亲密的人,抱住蹭蹭,我真的各种忧郁啊tat!捶地!!
最后,今天依旧是爱乃们哟……嘤嘤嘤嘤。
☆、第二十八章
在进了大门后,我也没去宴会,虽然我也很想见见父母,但想来正在举办宴会的父母大概此时也顾不怎么上我,何况身上穿的那身本便不适合,于是我便打算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那时,我是这般想的,可却错估了一双八年没见到孩子的父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到底是有多少激动。
“妈。”我垂了垂眼,忽而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安安,安安你……回来了。”那时,近乎是把所有的客人都放下了,穿着长裙的母亲抱着我,几近颤抖:“你回来了……在外面吃苦了么。”
母亲抱着我,滚烫的眼泪落在我的身上,让我几乎当下便心中一酸,几乎是连忙错开了眼睛。
而也便是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另一双眸子中的湿润。
“爸。”我低声唤了句爸爸,那时已过五十的父亲伸手抹了把眼睛,仅仅是一个动作,便让我哽咽的近乎是说不出话。
说来,我在国外那么多年,我曾一度觉得他是不关心我的,因为我自作主张的离开,曾一度认为兴许我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再管我了。毕竟……毕竟他从未给我打过电话。
可也不知是为什么,仅仅是这么一瞬间,我却似乎了解了,他并非是不关心我的,只是从来不说罢了。
在见到了父母后,我也很自然地注意到了静言。
和父亲母亲不同,他一直站在走道边,晕黄色的光淡淡地洒在他的身上,他低垂着眉眼,令人看不真切。
说实话,其实在来之前的飞机上,我便已很多次试想过他的样子,不过这一切总脱离不了一个少年的影子。带着些青涩,稚嫩,随之便是近乎了如指掌的熟悉,但这般的熟悉,在那人身上却是找不到的。
压力,在看到那人的第一眼,令人注意到的绝非是他的样貌,而是那种周身浓郁的近乎扩散开来,像是染了墨的压力。
而当他抬起眼来看你,那双黑眸,更是让人心中一惊。
在这样的一幕下,我已很难认出,那个家伙居然会是我弟弟。
便是伴随着这股陌生感,我的动作滞了滞了,可便是这般,我竟望见那人漆黑的眸子中,就像是给人刺痛了一般,划过了丝深疼。
但他紧紧抿起的唇,就像是坚持着什么般,他便是那般看着我,那般固执地看着我,就好像……好像等着我认出他,带他离开一样。
近乎于荒谬,这般的感觉在那一刻包围了我,我叹了口气,不过终是上前抱住了他,而便是在我抱住他的那一瞬,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当场竟松下了一口气来。
因为这个动作,我心中一恸,随之就像是被什么蛊惑了般,带着些许哽咽的,我开口:“我回来了。”
时隔八年,也是在这一刻,才深深地舒下一口气来。
毕竟虽然期待,但我也会害怕,即便我回到这个国家,到底还有没有人等着她。
等一个近乎消磨了全部热情的人……回家。
在那一刻,我抱着静言流泪,无声哽咽到嗓子发疼的痛哭,因为我真的好想好想家。
是的,我是那么的想,每每被人差点弄死的时候,都想的更加厉害,一边是疼痛到近乎发泄的畅快,可也害怕,害怕死在这么一个根本没人知道的地方,害怕即便是死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也没有人会将我领走……害怕到近乎绝望!!
兴许也只有绝望才能消灭疯狂……
等到愤怒冷静,兴奋消减,从搏击场上下来,躺在担架上时,我才会开始恐惧。
恐惧再也醒不来,挣扎着害怕殒灭,因此才那般固执地想要在手术台上活下来。反反复复周而复始……从一开始一见到擂台便连血液都不由沸腾的颤栗,心脏近乎奔腾的跳动,直到最终被打磨到没有就如死水般沉寂,直到看到那疯狂的擂台,也没有半分触动。
兴许我从未说过的一点便是,我真的很害怕疼痛,兴奋时往往不觉的,可等到这种劲头过去之后,我往往会感到比未曾兴奋时成败上千倍的难过。
那时,依偎着静言,我说出了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话,我说:“言言…我好害怕。”
我是这般对静言说的,将眼睛埋在静言的胸口,感觉他听到这句话后,猛地一颤的动作,看着他握紧又松开的手间。
便是在那连呼吸都凝滞的过程中,我微微抬起眼,望着他苍白到近乎透明的指尖。
近乎是习惯一般的,我总是习惯将痛苦分担给静言,好像……好像这个弟弟的出生,就是为了替我承担一切。
近乎荒谬的,在看到静言的动作后,我突然这么想。
我回来了,近乎是是以一种高调的身份打入央京的社交圈,虽然这兴许和我本人并没有多大关系,也和我是圆是扁没有关系,只不过是我的背后有一个极大的家族罢了。在祖父未退,父亲又经历了五年外任后的三连升,家中更是有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弟弟和一个不可小窥的母亲妻族的情况下,作为这家中的独女,自然被谈起的较多。
而谈论最多的自然是我的婚事,毕竟我已经二十八了,再拖两年高不成低不就,兴许便不好嫁人了。
说来,会在这个时候在回国,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