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大多是一排男的一排女的,静言一直在第三排。)
对此,母亲自然是说好,而在听见老师问:静安刚好在静言后面,他对静安也会害怕么?
母亲在听到这句时,明显是顿了顿才语音晦涩道:他对安安倒是不会。
于是老师便也没有调我的位置,毕竟虽然我这阵子成绩掉的很快,但在这之前也一直保持在年段前十。
……
那晚他们还讲了很多,但再之后的我便没有注意了。
而便是在他们和老师谈完的那天晚上,母亲又单独找我谈了很久,让我在学校里照顾静言,多陪陪静言,和静言说说话。(那时,静言在家里几乎一句话也不说了。)
要照顾弟弟,住多注意弟弟……关于这些,母亲絮絮叨叨地讲了近两个小时。
在母亲讲这些的时候,我其实是有些不是滋味的,毕竟他们前脚才发现静言想要侵犯姐姐,可后脚却叫我多和静言说说话,陪陪静言。
好吧,即便这不是事实,即便另一家更权威心理诊疗所给出的说法是过度依赖,但在听到母亲一遍遍这样和我说的时候,不得不说,我还是有些难过的。
想来那时母亲也是看出了这点,因此她顿了顿后,稍有些不安地对我说:安安,无论小言到底做错了什么,但他终究是你的弟弟。
那时她这般说,随后兴许也是再也坐不住了般,她站起身想要走出去。
不过在即将迈出房间的时候,又停了下来,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对我说,以后睡觉要锁好门。
听了母亲这句话,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来形容我那时的心境,带着些不是滋味,我感觉到似有什么重物重重地压在心上,虽然疼痛,更多的却是生闷。
和父亲的态度不同,会说出这句话的母亲,想来倒是更相信静言喜欢我这点,毕竟从小他那粘我的样子,便让人觉得比亲姐弟过了几分,但她也只是说了句:以后睡觉要锁好门。
将垂在眼前的刘海扶开,我伸手将书桌上这段日子中一直掩着的相框翻转过来。
我摸了摸落在相框上的人影,轻嗤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将整个办公室打扫了一遍,超级累,感觉各种伤不起啊……老腰都快断了,捶地!
各种求虎摸,求~~话说给我留言给我收藏给我点击啊,在累了一天,回到家中,看着数据各种各样伤不起了啊……滚地,乃们不拉我一把我就不起来了,泪。
☆、第七章
照旧是不知内容,我又做了一夜的梦。
早上我是被母亲唤醒的,起来的时候只有六点(我没有早起的习惯,一般会赖到七点才出门),起来后,便被母亲叫去唤静言。
因为静言的恐女症,母亲不得已只好避着静言。而每当我看到母亲竭力避开静言,可背后望着静言却愈加心疼的样子时,对静言的怨气又不由多了几分。
说来,刚开始的时候,她对静言也不是没存在着幻想的,毕竟是母亲。
只是不断的被打破,每次靠近静言却总是让他难受,不得已她只好退开。可退开之后却又更加的不甘心,更加的难受。
这就像是一个死循环,兴许是因为碰不到,母亲对静言的心疼总是特别的多。自然,在去学校之前母亲在不断地嘱咐我要怎么怎么样,要怎么怎么样……
在母亲的话语下,我沉默地吃着饭,期间看了静言一眼,正好触及他的眸光。
静静地望着我的眸光,明明是一双纯黑,干净剔透的眸子,可我却本能厌恶地感觉到厌恶,皱了皱眉,我三下两下地吃完早餐,也没管静言有没有吃完,便回房。
母亲见了我的动作,忙道:小言还没吃完呢。
其实我也没想过不等静言,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莫名起了念头。
十分烦躁的,我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而回头却看到静言放下筷子,就要站起来。对此,想要我心疼什么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因此皱了下眉,我转身便往屋外走去。
一切好像又回到正轨了。
是的,回到正轨,只是却有什么好像不同。
而便是这样沉默地走了一路,我才意识到有什么不一样,和平日里他总是喜欢和我说话不同,他变得沉默了。
平日里总好像有很多话讲的他,在上学的路上,竟一言不发地走在我左边,低垂着眉眼,柔软的刘海细细地垂在他额前,就好像只跟着我般,不抬头,也不看路。
不仅如此,我发现在人多的地方,他甚至会无意识地开始紧张,紧张到不知不觉地拉住我的手。
怔怔地,我望着我们五指相扣的手,一样白皙纤长的手。
面对这一幕,我不免有些怔然,可还来不及等我去想些什么,却见静言的脸色唰地一下苍白了下来,我注意了一下,原来是一个女孩在不知不觉中和他站的太近了,再看四周,兴许是静言长的太好,总有些女孩会多看几眼。
那时,我沉默地望着静言攥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手心的温度开始慢慢地升高,甚至在不知不觉地渗出了细汗。
苍白的脸色,紧抿着的唇,说来我从未见过静言这般脆弱的样子。
兴许是血脉相连,就似感同身受一般,我的身上也漫起了一股子难受,恶心到想吐的难受。
便是这种恶心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的脸色估计比静言也好不到哪里去。
下意识地握紧静言的手,我是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