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火流一个劲的往身上窜,烧的她情欲难当,尤其是那被紧紧绑缚住的双胸,更是一阵阵的涨痛,浪涛般的陌生快感让她的泪水害怕的绵延的流个不停,她的身子随着男人手指的大力揉搓和顶弄而在床上无助的摇摆晃动着,一张俏脸红的如同天边的火烧云。
“大人,求求你……不要再揉了……不要了……好涨……好难受…嗯啊…………嗯…”
“晚上我看你都没吃什么东西,现在饿不饿?”百里宵池忽而抽出手,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低笑道。
“嗳?”奴桑儿迷茫的止住了哭泣,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不过她的确是饿了,晚上因为被捆绑的难受,吃的很少,如今有被他这么折腾,肚子早已经饿的不行,故而缓缓点了点头,:“嗯……”
百里宵池便淡笑着点了点头,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四周,从桌上拿起那个准备好的粗长酒壶走到她面前,“这么晚了,再让人去弄东西吃岂不是失礼,把这些酒喝了吧”
见他拿着酒壶走来,奴桑儿急忙慌张摇头道,:“我……我不会喝酒……我不想喝……”
”上面的小嘴不会喝,那下面的总该会吧?“他将她身子翻过来,让她高抬着雪臀跪在了床上,冰冷的壶嘴对准了那粉嫩嫩的小洞穴。
”……哪里怎么可以…………“她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挣得大大的,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股冰冷的液体便灌入了她的后穴。
”啊~~~~”冰冷的触感让她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但是却不知道那只是徒劳,男人用手指将那小洞口撑开到极致,手里的壶嘴向上一提,淡红色的清冽酒水便咕嘟咕嘟的流淌进了深深的花穴中。
“嗯~啊~~不要~大人~~~不要再倒了~~”
冰冷的液体如泉水般绵延不绝的流淌入那紧小的花穴,刺激的那花穴不知所措的紧张的张合着,一股异样的灼烧疼痛之感从花壁间蔓延开来。她扭摆着雪臀,想要逃脱,却又被男人惩罚般的狠狠甩了一巴掌。
“啊呜~”她身子一抖,淩厉的疼痛让她呜咽着哭了出来。她无助磨蹭着双腿,撑着身子的双臂止不住的发抖。
“这么不听话,是想挨鞭子了么?”男人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下,沈着声音喝问道。
奴桑儿脸色一白,惶惶然的摇头,:”不……不是……“
”那就给我乖乖听话“他脸色沈了沈,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又将壶嘴对着那后穴灌了进去。
“呜~~”奴桑儿呜咽了一声,却没敢再挣扎,只是任由着那冰凉的液体咕咕流淌入后穴,但是那异样的羞耻还是让她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但是,没过多久,小腹里的火热胀痛,却让她难以忍受的含着泪,不停的呻吟起来,
“啊~~好涨~~大人~~我~~好难受~~~不要再倒了~~我~”
“嗯啊~~~嗯~盛~不下了太多了,那里盛不下了~~嗯~~大人~~呜~~”
“太多了~~不可以了~~啊~~大人~~~~~~”
百里宵池却置若罔闻的不言不语,只是一味的将酒壶里的酒水倒入进去,直到那后穴因为承不住而流淌出淡红色的酒液,他才又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雪臀,命令道,:“夹紧了,不准让酒流出来,否则可是会受罚的”
奴桑儿害怕的咬了咬唇,只得努力收缩后穴,不让那些酒水从花穴流出来,可是越是忍耐,便越是难受,她的雪臀绷得紧紧的,费着好大的劲儿才勉强克制着那些酒水不流出来。
直到最后一滴酒水流入那抽搐不止,被泡在酒水里的粉嫩xiǎo_xué里,他才满意的扬了扬唇,将酒壶往地上一摔,看着她准备放松的举动,他又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沈声道,
:“不准放松,好好给我夹着”
奴桑儿的小脸早已经涨的一片通红,她难受的微微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人,满是乞求道,:“好难受……好涨……我……我想……我想……”
“想要小解么?”男人了然的看了一眼她鼓得凸起的小腹,将她压在身下,大掌覆在她鼓鼓的小腹上,猛然间用力一按。
“啊──”两腿间一股温热的液体立时顺着雪白的双腿流淌下来,她心中一惊,强烈的羞耻让她急忙绷紧身子,紧紧收缩xiǎo_xué。
百里宵池哼笑一声,按在她腹上的手掌一点一点的开始用力,而那后穴里的酒水,便随着他手中力度,如shī_jìn一般的流淌出来。任凭她怎么夹紧,都是徒然。
“在男人面前小解,是什么感觉?”他残忍的羞辱着她,按着她小腹,又是重重一压,刹那间,又是一股淡红色的酒液从两腿间溅了出来。
“不……我不要……呜呜……不可以……呜呜……不要……”
随着男人挤压而流淌出来的液体从两腿间淋漓而下,那种强烈的羞耻让她哭的满脸泪水,她哭着摇头,无助的摇晃着腰肢抽噎不止。
百里宵池低低笑了一声,忍耐多时的粗长热铁抵着湿漉漉的花穴猛然一挺,在那沾满酒液的xiǎo_xué汹涌的戳刺起来…
黄土弥漫的大道上,一行车队正急急忙忙的赶往大辽国的都城
耶律弓麟骑在一匹全身乌黑的高头大马上,兴致似乎颇为高扬的道,“听说大宋送来的这位和亲公主长得甚为标志,不知道究竟会美成什么样子,真是令人心痒难当”
他撇了一眼,这几天,一直黑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