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嘲笑你,或者……总之和你想的不一样。我是担心你,如果你真的听了冷霄的话,自己一个让人去了他的那间舞蹈室,他对你造成的伤害将是无法计量的。”
沉默响久,她还是保持姿势不变,肩膀一抽一抽的,惹人心疼。
顾语声深吸口气,不知道她听懂了没,一用力,拽下她的两只手,发现她已泪流满面,鼻子、眼睛都通红通红,但她仍是闭着眼睛,好像宁愿什么都看不
到,也不要再看到他的架势。
直到这一刻,顾语声才了然,白纯对那两个字有多敏感,或者……她只是在乎是他说出了那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这段卡文了。。。。啊啊啊啊啊。。。顾叔叔不是冲动的人啊。。。我我我我挣扎了一下,还是把他写冲动了。。。
剩下几天,顾叔叔要想方设法哄小白童鞋了。艾玛。。。
以白纯现在的情商啥米的,才这么闹的,不是矫情哈。。。
乃们要相信我,吵架啥的。。真的是作者不愿意看到的,恩恩
☆、13【修文】
傍晚,陈姨把晚饭送到了白纯的房间,她匆匆吃几口,钻进被子里继续蒙头大睡,陈姨在床边徘徊两圈,想跟她说几句话都没机会。
第二天,白纯还是不肯出房门,顾语声不擅哄人,昨天在她房间里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出来,如果还是无法让她放下芥蒂,恐怕剩下的他能做的就只有等了。
吃完晚饭,白纯从抽屉里拿出音乐盒,呆呆地望着里面随音乐旋转的小人,眼珠也跟着转啊转,不会儿,她就盘着腿歪倒一边睡着了。
睡梦中,她的背上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一对雪白雪白的翅膀,她撒欢地一边奔跑,一边抖动,就要振翅高飞了似的……
忽地,眼前的蓝天绿地裂开一条巨大的缝,万丈悬崖就在不远处,糟糕,再飞不起来就要掉下去了!
噗通——
膝盖和手肘一阵剧痛,白纯打个滚,瘪着嘴从地上爬起身,窗外灯火依旧,音乐盒还原封不动地在自己手中。
啊,原来是梦啊。
还好她只是从床上掉下来,若是真摔下悬崖,肯定连骨头渣都找不到了。
梦中的画面所带来的惊惧真实得诡异,她抹把额头的冷汗,走进卫生间,仿佛真真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浩劫。
还没完全缓过神来,白纯一低头,不幸地发现小裤上沾了一滩血迹,更不巧地,是她在卧室和卫生间找遍了,也没找到卫生棉在哪里。
白纯挣扎很久,才把眼睛闭的死死的,推开卧室门,摸着墙面根据记忆去找陈姨的房间,免得看见不想看的人。
可谁能保证不摸到不想见的人?
顾语声捏着眉头仰靠在书房内椅背上,正准备出来走动,就见白纯合着眼睛手扶着楼梯栏杆一点点地蹭动,动作笨拙得像只小熊,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不愿意看见他。这是她昨天说的最多次的话。
不过,这世界上,可能也只有白纯,会用这种有点可笑却又可爱的方法避免见到她讨厌的人。
他走出书房,正站在她跟前,她伸手试探,正好触到他温热健硕的胸口。
“需要帮忙吗?白小姐?”顾语声的声音里含着笑意。
“唔……”白纯放下手,摇头,知道对方正是那个“不想见到的人”,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小声道,“才不需要你。”
好像在跟他赌气,她绕过他时的步子迈的很大,可刚走了两三步,“砰”,她的额头撞到了对面的墙上
,身子一歪,差点顺在楼梯滚下去。
当然,是顾语声把她拉了回来,顺道将她打横抱起。
白纯刚才吓的不轻,绷不住睁开眼,和他眼神一对焦,赶紧又闭上:“我没看到你,没看到!”
顾语声无奈,也不与她计较,顺着说:“好,好,我也没看到你。”
白纯被放到床里,从他臂弯里下来的时候特意偷看一眼他的袖子和衣襟。还好没染上。
“现在还是不肯理我?不需要我帮忙?”
白纯钻进被子,她可说不出口让顾叔叔帮她找卫生棉这种话。
顾语声只能再试探:“你饿了?”
她拱了拱:“不是。”
“身体不舒服?”
白纯先连连点头,又摇头。
顾语声不安心,探手去揉她前额撞到墙上时留下的红肿,白纯一着急,躲刀子似的躲开他的触碰,说:“我没事,我、我要见陈姨,你出去!”
男人很久没有出声,然后轻微地叹息,似乎很失望的那种叹息。白纯听了,心里有点矛盾,他待她处处都好,即使他说自己傻,他也是唯一肯收留她救她的那个人啊,虽然,理由多半是为了要自己帮他寻找弟弟锦生。
顾语声当真出去了,不久,陈姨进门,白纯小声告诉陈姨自己来例假,找不到卫生棉,陈姨呆怔一瞬。
“哎呀,家里没有卫生棉啊,这个房子除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年轻女人出没,怎么会有卫生棉?”
白纯歪脖好奇问:“你不用卫生棉的吗?你也是女人。”
陈姨敲敲她的头:“小丫头!陈姨年纪大,用不到卫生棉了,唉,我去买吧。”
白纯别扭地趴在床上,一边玩着音乐盒,一边忍受小腹一阵阵的绞痛,要是能喝碗热汤就好了。
不会儿,陈姨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红枣姜茶,拍拍她肩膀:“来,肚子不舒服吧,喝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