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是皮肉撞到硬木上的声音,这女孩子似是叫人卡住了喉咙,一句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殿下饶命,殿下饶命……”也就只会说这样一句话,木讷呆傻到再多的言辞都挤不出来。
远王却不管,撕开温文儒雅的外衣,这人只剩下狠戾与绝情,猴急猴急就要朝前扑。当抵是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了那南河的嘴,又道,“真是块磨人的心肝肉,尽只会哭,连哭的小模样都这般惹人疼……”
说是心肝肉,可这心肝肉嘤嘤嘤在哭,他却不管不顾,只想着自己快活,好一个人面兽心的衣冠qín_shòu。
临光听到这样激烈的场面,目下脑子早懵成一团。她虽是见过大阵仗的,到此时也忍不住一口气上不来。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站的还是旁人家的园子,且不说这人权势有多大,要碾死她真是如同蚂蚁一样容易。
愈发急,脑子就愈发乱。可耳畔声音却清晰,那南河的哭声缠缠绕绕如同一缕线,要将她一颗心提起又抛下。她很想寻摸个法子出来救她一救,然则奈何这时候脑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