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敏盯着冷佩,也不敢自作主张,她一个才来单位的小医生,哪有那样的魄力?
“缝,敏子,没事儿,他陈白熊再没两把刷子也是老八营出来的。只要治不死,你只管上!”冷佩这话一说,给了曾敏一颗定心丸。
佩姐虽说才来单位两个月,但也是在军部的大机关待过的,见过世面跟阅历都不是她们能比的,再说了,就佩姐家的关系,能有多大事儿?
鱼线、针一张罗,曾敏脱下大衣,一件儿体能训练服露出来,露出鼓鼓两团,让陈白东差点儿喷了口老血。这胸器,干嘛非得露出来,我这还带着伤呢,你曾医生不是要人命吗?
曾敏没在意一屋子牲口眼里头的绿光,用打火机把针尖一燎,盯着侧卧在床上的陈白东,那双粉嫩嫩的小手,还是颤抖不已。
“陈班长,我可……可要下针了?”曾敏盯着陈白东腰上的伤口,心里还是直发怵。已经过了两个小时,那道口子那么深,又受过一记重拳,来来回回这么瞎捣腾,伤口不说感染,但伤情不原来更加严重却是不假,她的针要是没下好,耽搁了伤口愈合不说,还指不定让陈白东病情加重。
“没事儿,你下针就是了。我陈白熊也来一回关云长刮骨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