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克确认不在了？……外婆和提特他们，也都不在了吗？”

“都不在了。”瑶光咬牙，“对不起，谢罗，我没能保护他们。……但是，他们的仇，我已经报了一大半。费里斯米亚，那个把异化怪物引来i6区的家夥，死无全屍──我杀了他，以最大限度给予他痛苦之後。”

谢罗定定地凝视她，伸手摸摸她的脸颊，这一回他没有打字，而是用那嘶哑的、怪声怪气的语调开口了。

“你变成白发，也是因为此吗？”

瑶光迟疑一下，但还是点点头。

“是的。为了复仇，我接受了改造手术，包括眼睛在内──後遗症就是头发全白了。”

“………………”

瑶光摸摸谢罗低下的头：“要是觉得不好受的话，你可以恨我，i6区的灭亡，我也有责任。”

谢罗却默默摇头，习惯性地把脑袋拱进了她的怀中，肩膀轻轻地抽动着，似乎是在哭泣，却又没有发出半点呜咽声。

屋子就这麽以凝重的气氛沈默了好一会。

最後还是威廉开口打破了这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