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记性也不错啊,就别跟我谦虚了,现在到底是谁在记仇?”他不说那些破事倒还好,一说她就更不爽了,这大晚上的既然他想找茬,那她就奉陪到底,“咱俩早完了,你到现在都不能实诚点?老这么端着故作痴情有意思吗?”
“故作痴情?”孙泽冷笑了声,“我承认因为打职业的缘故接触的女性朋友多了些,让你没什么安全感。可你自己扪心自问,我对你哪里不好了?我他妈当初去打职业不就是为了你?那时候你爸妈闹离婚,两人赌气谁都不肯管你,你一个人在国外无依无靠,每天晚上去餐厅打工赚生活费。我不想你过得那么苦,才跑去打比赛赚钱养你。到后来学业也顾不上了,搞得被学校退学,求了校领导好多次才勉强毕了业。你计言十倒好,轻轻松松一句‘故作痴情’就别把我这几年所有的付出都给抹杀了?”
言十沉默着听他说,今晚他的话似乎比平时更多一些。
良久,她才缓缓舒了口气,语气平静地问他:“你喝酒了?”
“不喝怎么敢打给你?”孙泽暧昧的话语融化在空调运作的机械声中。
她捕捉到了他的来意,便适时提醒他:“别忘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人,又忍不住想‘节外生枝’了?”
“我就知道你还在生气,那次的事情我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真的是喝多了……”他的声音轻了些,可相比起从前的心虚和愧疚,如今提起来已多了几分底气,似乎“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