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坏了……坏了……”男人玩弄的唇舌让邹贝疯狂的喊叫起来,觉得肉瓣玩的差不多了,转移阵地,舌头来回舔着邹贝水嫩的缝穴,不知疲倦的大舔,却不碰前面的花核,光舔到的穴口的嫩肉,将舌头探入yīn_dào中,分开小yīn_chún,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邹贝的yīn_dào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男人舔得小心翼翼,女儿的下体已经有些红肿了,还没休息好自己就一而再的玩弄她,也不晓得这个时候能不能承受,想着想着,穴缝中的舌头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女儿突然娇声的说:“爸爸……别…别停嘛…我好难过…”邹丰抬起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红,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虽然由於情欲的逗弄有些无神,却也有秋波不断的送出,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上。
这样的景象就算是圣人也没法忍受,更何况是从小就对女儿保有压倒性shòu_yù的邹丰,一把将女儿推放在床上躺好,拉出早已怒挺的yīn_jīng,准备就地肏入,看着女儿被自己舔舐粉红色的穴口,还在轻轻的蠕动,诱人之极,透明的液体顺着b缝换换流出,邹丰脑子有着片刻恍惚,身下的硬挺更是粗大了一圈。
邹丰急急的扶着yáng_jù对准湿滑的ròu_dòng,吱叽一声急刺而入,粗大的硬挺不打招呼就一插到底,邹贝招架不住,以为自己要被插穿了,xiǎo_xué死命紧缩,稚嫩的肉壁频频蠕动;“爸爸…要死了…轻点啊……”
湿热的嫩肉不断吮弄吸咬着亢奋,紧致而弹性,水液淋淋,yáng_jù在这样极美的水嫩里挺进,摩擦的快感极度强烈,邹丰忍不住低吟;“噢~~~真紧啊!宝贝!要给你吸射了!”邹丰低下身,双手往前狠力揉掐女儿的双峰,拉扯着她粉嫩红肿的rǔ_tóu,yáng_jù深插入消魂地,噗嗤噗嗤狂乱的操干。
交接处哪有任何异象,满是淫液的xiǎo_xué是最好的容器,可以容男人的非人巨物狂操猛干,邹贝边喊边叫;“啊…爸…天纳…”每一下的碰撞,邹贝都能感觉老爸的jī_bā插到了自己肚子里面,那又痛又麻的舒痒感传遍全身。
男人狠狠操着身下女儿的极品美穴,就算让他现在死去,邹丰也不会有半点的迟疑;“小骚b!让爸爸弄坏你吧!喜欢我这麽干你吧!哈?!噢~”粗大的yáng_jù变换着角度磨弄邹贝肉壁的各个角落,非要日个遍才肯罢休,那粗大的巨挺每拉出来都带着邹贝粉红的嫩肉,两人合交的液体也被拉出来洒了满地。
邹丰ròu_tǐ的享受仿佛淩驾淹没所有的意识,现在无关是谁了,只要用自己巨大的性器爆操yín_luàn的xiǎo_xué就好,什麽都不在乎了,就算以後女儿会怪罪,会痛恨自己,那也是以後的事,现在邹丰只想狠狠的操弄身下的人儿,直到她晕厥过去为止。
好似shòu_jiāo的一对男女在红木床上疯狂交媾,邹贝飞舞的长发缠在胸前颈後,淋漓的汗水挥洒滚落,抒发着无人知晓的激情与淫乐,男人有着越战越猛的架势。
连着半小时的操弄,邹贝已经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双腿在邹丰的手腕处打颤,俨然已经软成一坨逆水,而邹丰在女儿膣道深处喷涌的水液冲击着男人强壮的棒体,但是他持久忍耐,不轻易投降,浑身肌肉绷得死紧,汗水更是低落到邹贝的胸前,脸上,无处不在。
“爸爸…不行了…饶了我吧…贝贝要死了…要死了…”邹贝在昨天晚上才是第一次,被老爸操得下体已经红肿,休息了一个晚上,早晨又接着来,经历了数不清的高潮,神志早已不清不楚,虚弱的向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求饶。
邹丰知道女儿可能承受不了了,自己也快到高潮,低下头亲吻可怜的女儿;“乖,爸爸马上就好,再坚持一会。”湿湿的舌舔得邹贝酥麻快意,粗大的男性喘息色诱得自己完全不能招架,穴肉肿大到发硬绯红,肉穴深处无数虫蚁噬咬般骚痒空虚。
“蛤……爸爸…继续…要……”邹贝浑身散发着媚禁,眼看就快要达到今天早晨的第3次高潮,邹丰捏紧女儿的臀部,凭着健壮腰臀,嗤一声guī_tóu劈开窄小膣道,深入肉穴,有力的操弄起来,砰砰砰撞到臀下的床板,ròu_bàng在极乐的欲海噗嗤噗嗤翻腾鼓啸;“吼!小宝贝…爸爸要干爆你!嗯嗯嗯…快叫…叫得厉害,爸爸让你更爽…!”
只见凶狠性器急速有力的贯穿顶干,速度一次快过一次,丝毫不让邹贝有喘息的余力;“啊……爸爸…你要插死我了……再用力啊……悟…贝贝爽死了…啊…”紧抱住男人的肩,配合的随着邹丰的操干弹起落下,眼见着就要独自奔赴高潮去了。
邹丰感受到紧滑的膣道越加紧夹有力,想着与女儿一起到达极乐颠峰,於是迅速掐掰开邹贝的两片臀肉,深深的将自己的yáng_jù送入女儿的美穴,顶起她的双腿,分的更开,往床沿两侧伸出,将紫红的性器抽出到穴口,磨扭两下,噗吱狠插进深处,在花心处插顶;“跟爸爸一起,宝贝…爸爸要操栏你的小b…”享受着guī_tóu被花心嫩肉吸啄的刺激,女儿的水帘洞里的水液大量刷洗着自己敏感的马眼。
进行这麽刺激又仿佛危险难料的xìng_jiāo令快感倍增,邹贝紧致的肉穴缩得更紧,也更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