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他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疤痕。
有些因为岁月更迁而逐渐淡化,只留下一条淡淡的粉白。
我知道他说他后妈虐待他
的事情,并不是在开玩笑。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记忆将这段过去不断地浓墨重彩,逐渐演变成挥之不去的梦魇。
叶乔之睡得很沉,抱胸微蜷。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我光脚下了地,站在客厅落地窗前抽烟。
我在属于我和林恩的屋子里、床上,和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我不在意这种形式,又分外在意。
我是故意的吗?
我想念林恩了。
我做好早餐,叶乔之满脸惺忪从睡房里走出来,肿着鱼泡眼。
我瞪了他一眼:“你起码穿条内裤吧?”
叶乔之怔怔看了我一会儿,又看看桌上的早餐,脸上竟然露出可疑的红晕。
要知道他的脸皮厚度堪比城墙,我万分诧异。
他回房穿好了衣裳,犹豫着走到餐桌前,指着多出来的一份早餐问:“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有所觉悟,讪然说:“抱歉,我想多了。”
我哼了一声:“没想多,就是给你准备的,吃吧。”
叶乔之揉揉头发,咬唇眯眼做出一个怪异的表情,乐颠颠说:“我去刷牙。”
我看着他欢乐的背影,心想是不是对他太好了?
我既然不爱他,就不该给他任何关怀的。
我与他厮混了几天。
不可否认,叶乔之填补了我一部分的空虚寂寞。
我受不了寂寞,不论是黑夜还是白天。
他说他打算开一场告别演唱会,以后就彻底退出演艺圈。
他爸爸最近身体不好,他可能要子承父业。
不能再玩了。
“后妈呢?”我突然问。
叶乔之愣了一下,他可能不记得跟我说过这回事了吧?
“哦……死了。”他望着窗外淡淡说。
我看不出这一刻,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死了,并不是解脱。
死意味着,那些想要质问了解的事,再也不会有答案。
甚至你的报复,也从此无处发泄。
自从江莉莉知道我认识叶乔之,有事没事就让我给他打电话,约叶乔之一起出来玩。
她发花痴,非要实现小时候的理想,要跟心爱的偶像一起逛游乐场。
还拖上我。
从过山车上下来,我简直同死后复生一般,发誓再也不会靠近这东西。
叶乔之和江莉莉比我好很多,江莉莉拉着叶乔之去买水。
我知道她这是想跟偶像零距离接触。
我坐在长椅上歇息。
电话响了,是温航。
我看了看远处,两个人在那里排队买甜筒,江莉莉神色兴奋地像个小孩子。叶乔之往我这边看。
我接了电话,看看手表:“有事吗?你那里应该不是很早吧?”
温航在那头顿了顿,说:“嗯……”
“那就不要再打过来了,我也很忙的。”我说。
温航停顿了一会儿:“冉冉……”
“柠檬冰水行吗?”叶乔之的声音突然在近处出现。
我愣了一下,温航在那头似乎也听到,我忙说:“好了,我有事,先挂了。”
“冉冉……”
我毫不犹豫挂了电话,看到叶乔之笑得露出小虎牙。
我心想晚上一定要弄到他哭不可。
温航回国了,腿上打着石膏地跑到我家楼下。
我和叶乔之正在家里角色扮演。
他是可怜的病人,我是虐=待狂医生。
他正被我绑在医用床上猥=亵,听诊器插=到他后面,用橡皮绳绑着他前端根部。
电话响了,我把温度计放在叶乔之嘴里,跑到沙发上接电话。
叶乔之叼着温度计极为情=色地呻吟,我瞪了他一眼,他用眼睛委屈地吊我。
我笑了笑,接了电话。
“是我。”温航说。
我坐起来:“什么事?”
“我回国了,在你家楼下。”他说。
我跑到窗户那,果然看到下面有个人坐在轮椅上,他后面还站着一个人。
“你回来干嘛?怎么不在国外呆着。”我不愿见他,我们之间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我的口气有着明显地排斥。
温航陷入沉默,他仰头向上看,我下意识离开窗户远一些。
“我等你。”他静静说。
我一言不发挂了电话。
我不想见到温航。
如果心灵和肉=体势必要有一个背叛林恩,那么我只能选择肉=体。
一回头看到叶乔之,他被我眼里的冷意吓了一跳,嘴里的温度计掉了。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
“怎么?怕了?”
叶乔之摇摇头,又点点头,他看着我说:“医生,能不能把我放开?那里被绑着好难受。”
“那这里呢?”我走到他打开的腿间,动了动插=在他后面的听诊器,“是爽还是难受?”
叶乔之嗯了一声,脸色有点变了,片刻又换上找虐的表情,咬着唇说:“不知道……小=穴那里变得好奇怪啊……”
“小贱人。”我笑了,把那听诊器拔=出来,叶乔之抿着唇松了口气。
我却没有放过他,随后按着他大腿内侧,让他腿分开成一字型。
叶乔之又重新绷起来,我用眼睛询问他。
他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