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最为讨厌的时间。
温航用大量的时间来与我耳鬓厮磨地培养感情,然后再把我吃干抹净。
他喜欢捧着我的脸,认真而热切地盯着我看。
我曾无数次被迫与他对视,因而有理由严重怀疑他的左眼睛有病!他那么盯着你瞧得时候,瞳孔居然还是扩散的,让人极为不舒服!
也许是我敏感了,也许是我厌恶他所致,反正我讨厌与他对视。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并不希望讨厌他。他是我曾经深爱的人,并且我现在仍不确定,我是否不爱他了。
可他这样关着我,我没理由不恨他。
“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看我?”温航亲了我的脸颊一下,然后就势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处,低低地呢喃,“冉冉,我好想你……我想……”
天!你磕了药吗?!还是身体
被人改造过,安装了种=马的基因?!为什么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种事?!没日没夜每天每夜不停地想要做!
我忍不住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离他远一些。
可温航看起来瘦,手劲儿却是不容置疑,我练过击剑、跆拳道,可跟他比起来,显然是不堪一击。
他都成了瘸子了,居然还会有这么好的身手,我简直想不通!
温航抱着我,一点点地将不甘心地我压倒在沙发上。
他俯过来,慢慢地磨蹭着我的脸侧、颈窝,眨着清澈的眼,一脸的乖顺无辜。
我真想撕了他这张脸!
可我显然斗不过他,只好在强权下迂回妥协,如猫手底下的小鼠,明知道是死,却仍想努力地多活一刻。
“我……刚才吃的太饱,不适合运动……”我盯着他,尽量让眼神看起来诚挚,口气中不觉多了丝乞求的意味,“你知道的,嗯?温航?”
温航认真地盯着我,大概是要找寻我眸子里一星半点的撒谎痕迹。
被这样的眼睛盯着,我迟早要露出狂躁的本色,也让他有机会以安抚为借口侵犯我。我只好在发作之前,服软似的叹了一声:“航航……”
“冉冉……”他的神色立刻委屈起来,他像个小孩一样嘟起嘴,扎在我的胸口,喃喃着说,“差点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心里好难受……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他抬起脸,睁着湿漉漉的眼,渴求讨好地望着我。
我咬了下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向下一压,他就势贴在我身上,我反手攥住他的领口,不怎么温柔地亲了他脸一下。
就好像变戏法似的,温航的脸倏地就红了。明知道是假的敷衍的吻,他还能说服自己沉醉,我真心佩服他自欺欺人的能力。
“还要……这里……”他点点自己的唇,红着脸看我。
得寸进尺!
我真想狠狠地啐他一口,大叫:温航你好不要脸!
可我不敢,如果我这样做了。他会马上实施他的种=马行动。
我闭上眼,胡乱地亲了他嘴唇一下。
“唔!”他却就势压住我,温柔却不容反抗地强行将这个吻加深,舌尖熟练地长驱直入,撩刮扫荡我的口腔。
我猛地瞪起眼,恶狠狠盯着他。
这个败类!骗子!
我在他身下拼命扭动挣扎,可这一切毫无用处。他压着我,身体挤进我的双腿之
间,他轻易撕碎了我的白t恤,让那样千疮百孔的我曝露在空气中。
“啊——”我在他转为亲吻我颈部的同时受不了得大叫了一声,屈辱的眼泪滚了下来。
“爱你……”他语气分明那么柔软,可动作却残酷地令人发指!
双腿被无情的分开,他一点点地进=入、掠夺!
“温航……”我挥舞地手臂划过他的脸,留下一道渗血的痕,他不为所动,将我的手臂合起来攥住,压在沙发背上。我死鱼一样张大着嘴,艰难地想要挽回这样被动的局面,“我怕……”
温航侵进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眼看我,眼珠里没有一丝感情。
“我怕……”我无法自控地簌簌落泪,仰脸竭力看着他说,“我害怕被人侵犯……温航,我怕……”
他抿起唇,突起的锁骨一起一伏。
良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依然残酷,他才淡淡说:“怎么了?怕什么?”
我讨厌在旁人面前自揭伤疤的感觉,那样好像一个小丑,用自己的屈辱博得众人的一笑,可我别无选择。
我努力地想要自然地将这件事说出口,可声音依然颤抖:“我曾经……被很多人……”屈辱的感觉让我无法继续下去,头顶温航的手松了,我捂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不会难堪一般,“所以我不喜欢……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居然利用屈辱的过去来获得他的怜悯,以避免自己被人强=暴的厄运!太可悲!
“什么时候的事?”温航拉开我遮面的手腕,他声音明明依旧淡淡的,可眼睛里却仿佛正酝酿着暴风骤雨,即将席卷一切!
“不要问了……”我发觉他残酷且冷血。
“说,谁干的?”被他捏紧的手腕痛得仿佛要碎掉一般。
他依旧压着赤=裸的我,眼神冰冷。
是!他有理由强硬且高高在上。
是!因为他决定着我的生死。
可我为什么要听从他服从他?!既然早晚躲不过,我为何不强硬一些?!
“滚!”我甩开他,指着他,“滚开!就是你这个畜生!强=奸=犯!”
我气喘吁吁指着他,义愤填膺在他冰冷的视线下,渐渐逃散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