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搂着你的腰,姿态亲密。当时……章景迁摸着你的肚子,亲口告诉在场所有人,那里面,是他的小宝贝……”
“然后,我们就发现介川哥的神色不对了。他和俞英航两个人,还打了一架……那天晚上回去,问他原因,他坚持跟我们说,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他的。”
“我不知道,介川哥为什么非得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反正我是不太相信啊!”陆奋看了谢晓风一眼,这才继续说下去,
“毕竟,那时你身边的男人,可是那个章景迁。你和章景迁的故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大概,整个庆城都是知道的。”
谢晓风维持缄默。
“但是,介川哥固执得可怕,非说,你谢晓风生的孩子,父亲必须是他廖介川!”
谢晓风静了一会,瞥问陆奋,淡淡地问:“既然他早就知道了安安……为什么到现在才拿来质问我?”
“晓风姐,介川哥刚开始那样叽叽歪歪,无非就是想让你自乱阵脚罢了。你应该想得到,以介川哥那种腹黑货,他若是一心想知道真相的话,只需要一个时机,吓唬吓唬你就好了,”
陆奋盯着她,忽然间笑了,
“以他的脑子,又何必非得求助于那些冷冰冰的数据呢?”
冷冰冰的,数据……
谢晓风猛的打了个颤。
难道……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陆大田。
“晓风姐,他给你的那个档案袋,你应该没打开看吧?你也没勇气看吧?”
陆奋把啃了一半的苹果放回去,拿起纸抽擦着手说,“你以为里面放着的是什么呀?是他和安安的亲子鉴定书,还是,你和安安的亲子鉴定书……”
作者有话要说: 【陆】:姐^o^
【谢】: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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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旧梦
“混蛋!”
陆奋这一连串的问句,让谢晓风忍不住怒气咆哮了起来。
这意思很明显,那天晚上,她其实是被廖介川当猴给耍了?
“所以说,晓风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还是斗不过介川哥,他连做鉴定的费用都省下了,曲曲几张废纸就让你方寸大乱……”陆奋咧嘴在笑。
“不要说了。”谢晓风辛酸地止住了他,深深的认知到在廖介川面前,自己就是个笨蛋。
她想,此刻廖介川的心中,一定充满了胜利的愉悦。
廖介川以前说过的,她放不下他,忘不了他。好像,还真是这样呢。
不然的话,谢晓风当年怎么会偷偷摸摸生下廖介川的孩子?一个女人肯为一个男人经历生育的痛苦,似乎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秦伯曾经说过,若论起小聪明,那是谁也比不上小风子的。可是,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得让谢晓风觉得陌生,甚至害怕,廖介川已经彻底控制了主动权,把她玩弄于股掌之上。
廖介川是那只可恶的猫,可是,谢晓风不想做那只无助又无奈的老鼠。
安安,安安,如果廖介川过分的话……她会找他拼命。
*
陆奋站起身子,抻了个懒腰,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晓风姐,我说这些,并不是在怨你嘲笑你。我一直认为,介川哥的心里还是有你的,不然的话他和那个章雪柔……”
他没有把这句说完,最后留下一句话:“临走之前,我想告诉你,洋槐镇那里,你最好还是回去一趟。”
*
高宸出国的时候,谢晓风并没有去机场送他,沈绣也不让她去。因为,她很不幸的感冒了。
陆奋走后,两天时间里,谢晓风一直不停地翻看法律书籍,搜集相关案例和信息,甚至打电话询问她熟识的法学院老师,但是,所有可能的结果似乎都对她不利。
非婚生子和婚生子在法律上是一样的,即便送养也必须要经另一方同意。如果对方未经同意就将孩子送养他人,另一方完全可以通过诉讼途径要回孩子。
所以,廖介川完全有权利起诉要求安安的抚养权,甚至扭曲某些事实,诬蔑高宸和沈绣。
血缘,是篡改不了的铁证。
就像那天,即便她没有承认,没有失控,廖介川最后,一样会知道真相。
晚饭后,谢晓风不紧不慢地把碗筷都拿去厨房清洗,洗完澡之后便回房睡觉。
陆奋那天让她回老宅看看,很久很久了,谢晓风居然真的就回去了。
*
这里还是跟记忆中的一样,空气中还飘扬着洋槐花馥郁的香气,谢晓风忍不住满心欢喜,站在树下轻轻地吸气。
这时,爷爷从一旁走了出来,举着带有镰刀的长竹竿,笑得慈祥极了,“我家小风子最喜欢吃这个洋槐花了,这次给你多做些,让你吃个够。”
爷爷举着竹竿去够那些洁白的花,然而,镰刀突然掉落下来,砸在了爷爷身上,然后好多血从他身上汩汩冒出来。
那些血飘到了花上,那些白色的洋槐花瞬间染成了血红色,然后红色的洋槐花像是凋谢一般被风一吹,整个世界便成了红色的海洋。
海水泛滥,视线里,都是爷爷的血。
谢晓风身体渐渐发软,最后倒在了那里。
*
醒来的时候,谢晓风大汗淋漓,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感觉到身下有些异样,她掀开被子,发现大腿上全是湿腻的鲜血。
有那么几十秒时间,谢晓风一直在怔怔出神,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
这样的症状,她很熟悉。
大半夜起来不得不换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