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跟着他进了机场附近的一家大酒店。
我问眼镜男唐乐骋在酒店干嘛,他说唐乐骋晚上在机场附近有个饭局,今晚住在这里。
唐乐骋住的是这个大酒店最好的套房,我上去的时候他正站在落地窗前喝红酒。
他穿着考究,喝红酒的姿态儒雅而又自得,我盯着他看,心想我啥时候才能和霍致远过上这种生活。
唐乐骋转身看了眼镜男一眼,说:“给苏小姐倒一杯。”
我没有喝过红酒,接过来赶紧说道:“唐先生,我酒精过敏,您是知道的。”
“这是对你迟到的惩罚,家庭医生就住在隔壁,你不必担心。”
唐乐骋的行为总是令人摸不清头脑,我盯着高脚杯踌躇了半天,对上唐乐骋笑里藏刀的眼神,咽了口唾沫,仰头将杯里的红酒都吞了下去。
清凉的液体顺着食道下滑,瞬间发热,我晃了晃脑袋,还没来得及把酒杯递给眼镜男,就觉得眼前的唐乐骋变成了两个。
腿一软,手里的高脚杯瞬间落在地上,碎了。
酒里有药这是我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