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阳却又拉着木槿坐了下来,伸左手撸起右臂上的袖子,齿痕分明,透着血丝。木槿看着心疼,又起身打开包袱,拿出金疮药,小心翼翼敷在他伤处。上官逸阳微微蹙着眉头,不疼,是假的。他却要对着木槿笑,好叫她安心。木槿狠狠横了他一眼。
云姝心急,又道:“你倒是说话呀!答不答应?”
上官逸阳淡淡地道:“我平生最不喜欢骗人。”
云姝紧紧咬着下唇,瞪了他许久,突然撸起右臂上的袖子,狠狠咬了下去,直至嘴角也沾了血,随后将右臂伸到他眼前:“一报还一报!我这人最是公平!这下你开心了?”
她正要放下衣袖,冷不防被木槿施擒拿手拿住了手腕。厚厚的一层金疮药就这样洒在她伤处。人就是这样,自己对自己下的狠手,再疼也不肯喊上一声。旁人一旦下手,不论好心与否,便恨不得哭爹喊娘。云姝猛地反手握住木槿手腕,坐到地上耍赖,道:“你欺负人!你伤我,又给我上毒/药,这么疼!你不是好人!我要叫我二哥过来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