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能一直这么安全的保护着念执玉。
熟悉的僵持,熟悉的敌对气势。白芷被夹在中间,一时竟变得胆怯起来。
不是恐惧,而是倍感无力。
“咳咳……”
“啊念!”
几乎是共同出声,在白芷因为身体不适而咳嗽起来的时候,凌寒决和慕容晋都放弃了对峙,战线统一的关心起她来。
直到这时,慕容晋才注意到,来人和他一样,不是敌人,而是友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带啊念去哪?”沉默半晌,慕容晋又问,语气里却没了一开始的针锋相对。
凌寒决则依旧和来时一样的态度,声音低沉道:“我带我的夫人去哪还容不得不到你来过问。”
“夫人?”慕容晋一愣,不禁低头确认似的看了一眼白芷。
白芷暂时还不想理会那个冲动的人:“别听他胡说,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慕容晋又不确信的问了她一句。
她倒也很老实:“确切的说,是前夫。不过。也不完全是。”
“啊念,你和他说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跟我走。”这时,凌寒决还没有放弃